正解胡兰成野史趣闻
在民国,震撼于金戈铁马、铁血豪情;感动于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在民国,有太多的文艺奇葩,尽可能地捧腹大笑,亦在破口大骂,那是一个个性尚可以张扬至狂放的年代。真是喜欢那个算是文艺兴盛的年代。
民国这一时期,传统文化在,又开始了解西方文化,社会尊重知识分子,给予了学术充分的自由和物质支持,造就了学术的最大辉煌。那里,有太多太多帅得掉渣的男子美得不像话的名花。他们才貌双全,个性鲜明,在各个领域的发展中,无不渗透着民主化与科学化的精神追求,一个个都强调接受并宣扬教育权的平等,各种机构注意培养人的个性和独立人格,重视实验精神。
这是中国文化史其功甚伟的年代,也是适合大师生长的土壤,有些人更是在变革动乱中影响了时代潮流,成就了一段传奇。民国虽短却是一出大戏,舞台上下,戏里戏外,怎一番风风火火、热热闹闹,实实在在让人沉醉。
胡兰成出生在这个年代,不得不说,年代造就了他,他也努力地去适应了这个年代。放在现在,胡兰成明明是才华卓绝的,但在当时的文化圈,涌现出了大量的优秀学者和著作,百家争鸣的学林风貌,人头太多,数也数不过来的情形下,他淹在其中。当年他也怀以极大的政治抱负才流亡日本,晚年更忧心于所谓的主义,期之于重建中华礼乐之学,在流亡的晚年里,于政治、经济、文明诸领域留下宏大的论述。
一直不怎么扬名立万的原因,也不得不说是关于大幅度的宣传与政治作用下的结果,这样一个倒向于别的民族的人,自然下场凄然,正是“不作零丁叹,检点生平未尽心。”
这就该来说一说另一个民国的美男。因谋刺摄政王而入狱,写下“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的美少年,很多人说他“双目有侠气,最耐看”。他的一生行事,总是受一种烈士情结所支配。因为这种情结的支配下舍生取义,是的,真是舍生取义,这个词得以实现的前提,必须要留得清白的名节在人间。这个汪先生,为了大义,不仅可以舍身,甚至要舍弃名节,这是他认为自己是伟大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一种抱负的壮士情绪,毁了他的一生。你不要名节,遭人误解也就太正常了。所以他的和平运动从他看来是想要一份和平的,他想救国救民,但结局,却是错的,错也就错吧,还留了一个千古骂名。
这样说到汪精卫,正是因为胡兰成一生绕不过去的这么一个人。大家都知道说什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纵观一个人,才能评论一个人,其毕生所知所行,思想与精神,可以说成了一个人在大局下的为人、处世。而民国,这么一个特殊的年代,有太多特殊的情结,让人心生无数向往,也不得不说无所往。烽烟四起,战火不熄,造化是有造化的安排,选择的出发点,甚至都没有办法如人所愿,更何况要非他愿非人们所愿?!
胡兰成,才子是才子,但才子也要生活,而他的所有经历与条件,已经让他习得圆滑,圆滑中说钻营也就算了,他还多了几分投机,这份投机沾到了政治,做人就很难免于底线的失与得。对于一个失了底线的人,当然是谈不上原则的。胡兰成在许多方面,比如女人的感情方面,比如时局方面,他是墙上的草,谁也不想得罪。他没有任何的原则可言,而是一种文人凭白的幼稚与理想,以文而不可一世的那一种自负。
他在没有上位时,勤奋读书,得不到功名,却能以此求功名,他是年少有为也是确实地务实而有用的。之后混在人才辈出的年代里,想要出人头地,他太聪明地知道自己如何去走去求。
当时的文化人,生活在一种宽松闲适的环境中,没有任何经济担忧。文人们大都在客厅、茶馆、酒宴、沙龙里闲谈,或者逛旧书摊和旧书店,淘书,或者去戏园子听戏,或者下棋、打麻将消遣。想想这生活,就算放在时下,多少人才能达到的生活条件啊。
当时的时局谁也看不懂,当然他不可能知道结局。他想更有一番作为,大丈夫立于世的雄心,于是发布不同的政论,积极在当时最时髦的话题里,“战难,和也不易”,就像现在说一个什么论证,专家理论的一套成也容易不成也容易,其实相当的白说,偏偏这样的时候,遇上他命中的汪精卫。
汪提携你也就好了吧,此一时的胡,如果将自己定性在古一点点的文化人知识份子的位置上,他无疑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在汪府政权里,他在摸索的路上走了一条歧义不能实践的路,自然在后来的历史里,定性为不可为甚而差点误国。但在当时,胡兰成已经是高官了。胡兰成的文人天真与幼稚一直主宰了他几乎一生。恃才自负,他的年轻,立马成了他当时的踌躇满志自诩为“稳坐政论家第一把交椅”。汪原本就是在黑暗之中寻求的一线光明,以为胡兰成会给他一个理论基础的,结果,得来这么一个汪伪的政府行为离自己当年的热血越走越远,汪精卫还会赏识你?
于是,短暂的政治风光,开始了他一生的逃亡。逃亡就逃亡吧,那个年代,太多不世之主,总统与政府,走马观灯似的在换,胡兰成太明白自己的不世才华了。瞧他一股子快活玩世的劲头。他在生活里,真个儿单纯真诚,爱了就爱了,不爱就不爱,钱财如粪土,有钱的时候对女人就大方了去,没有钱时用女人的也用得极其自然,甚而有本事住人家的用人家的睡人家的女人,还能让人心甘情愿将钱拿了给他,他就没有在意过自己的落魄。这样的本事,由不得人不叹服。
相反,他的落魄,正像怀才不遇一样。因为怀才不遇,中华民族的这一种文人情结,导致了整个人们为之迁就的氛围,让胡先生,无执无挂好一个自在自为的派头啊。
胡读书多、有文采、好琢磨,顾盼自雄,谈玄说禅,从“三皇五帝”到眼前,无所不包,且人生起承转合,还阅女人无数,有谁抵得过他为了女子而不要命的爱法?谁能保证他不是爱呢?他是一个只要曾经爱过而不计以后结果的主。你可以不爱他,他会缠着你,以各种方式,反正文人多的是各种花边的风情,口里说着,信上写着,行动上做着,他看上你的时候,你是他的绝代阿娇,他完全有能力让你成为当时的世界当时的氛围里,那一个无上的君主,且说,一个女子,多多少少有几个逃得了情的,不谈情也行,还有虚荣啊,满足的骄傲啊,体面的风光啊,鲜花与爱情有关的各种迷惑。
他真拿命在爱女人,过于苍凉也是心魂不设防,拿捏在的分寸,真是遇上他就是女人认下这一份宿命吧。这也是他与他的才华一样不得说不说的一面。
如果仅仅说这些,真是不够一个胡兰成。不要去否认,作为文学家的胡兰成,那是他知道自己的自负所带来的后果之后的晚年,也是活得通透了的时候。他作为一个文学家的方面来说,确确实实,“天之骄子,连天都娇惯他”。他自己在写下这一句时,你依然可以看到他,一生里就算是跌跌撞撞惨不忍睹他依然不觉得,依然自负。
他有文化人学者知识份子的学识与见地,在生活中他就拥有了以文人自居的各种风流雅趣。很多人读书而不能融于生活,胡兰成却将艺术来源于生活并高于生活,几乎是完美地融合进了生活里。他一生自负的本钱,且去看他后来爱写的“天马行地”,俊逸硬朗、阔达帅气的北魏风度,总有一种得意的骄傲,多么动人心魄的心灵气象呀!
那么多人说文如其人画如其人什么都如其人,而胡兰成,怎么可能不是字如其人呢?不过是方向性的错误,却不可以去否了他的文化品味。他的文章字画皆入上乘,写得精华神采处寸字如寸剑足够伤人于体无完肤,斩截痛快。书法也如他在女人堆里的生活,童真老辣,歪歪斜斜,大朴不雕,一剑封喉。他还能画画,画下的女子,妩媚、妖艳、颓废、邪意、动人,各种情趣之下的性感。现在的画家画手们,有几个能将情趣画下去呢?胡兰成就能够。
随着民国的消失,民国引领当时学术的大师们做出了不同的人生抉择,于是,傅斯年到了台湾,新建起了“中研院”;钱穆退居香港,创办书院,传承民国衣冠;胡适在凄凉的晚景下继续学术探索;陈寅恪战战兢兢度过余生。这一辈人没了,文化的土壤已失,只剩下唏嘘。只有那个时代才能出现的胡兰成,成就的也只是那个文化环境之下,他的宿命。
亡命日本,其书道尊严日本无人不敬佩。也不得不说,胡兰成的一生,于女子,他的结发之妻因为贤良,一死他看开了爱情。于功成名就,至汪府又是一生。于往来,皆政商及学人中一流人物,讲演及著述颇受人尊重。及至他在日本,影响力终以书家之名而维系,所谓政治家、哲学家、思想家、失败的革命家,都只是历史性的虚无,于他没有多少份量。他有一种文人的通透,惟他是这个世界的看客。
看客,才能公正公平。说他性情凉薄也好,品行赃贱也罢。你对着一个看客指着鼻子唾骂,他也不过掸掸衣裳一笑而过。按说,这样的人,自然是成不了专一而专情的主。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属于“非虚构”的正书,定位在一个学者的身份。他的人生真是很满,满到没有留白,这种人招来的,自然是羡慕忌妒恨。
有人说,民国中的文字,再没有人比他更妖了。仿佛眉眼带笑,三分含情,七分冷淡。这一种形容,立马想到关于他的名字,为什么这么有名的一个重要的人物:张爱玲。盛名之下,凡说胡兰成,必说张爱玲。张爱玲的夫之身份,你说你的千秋功业,肯定是要轻描淡写甚而名不经传,管你是什么学术还是政治。张爱玲同样是世上看客的身份多些,血是不热的,这么一点做到这个份上,平白圣贤书读了如是多,两人在写文的功夫上有着自我的对比与较真,却从不关注民生疾苦,两个人也是同等的少见。
就算是民国,他们都是知识分子,中国知识分子历来讲究气节。凡是出卖或背弃了自己过去一贯持有的信念,为了卑鄙的个人目的,或投降敌国,或在邪恶面前屈膝,卖论取官,不知羞耻,都会被人视为变节而遭到唾弃。在乱世之下,悲剧,是现代知识群中一种典型的精神现象。汪精卫的悲剧,是违背民族大义,丧失一个中国知识分子应有的气节,是无法取谅于国人的。胡兰成的悲剧,在于在那样一个“不是死,便是生”的时代里,没有去具备的人道情感和人格力量,也没有本该有的冷静思考和犀利批判,他在面临着怎样艰难苦痛的自我嬗变时,迷失了方向。
文人到底是要知苍生苦的。更何况在那个年月。这个时候,谈及学术,这个男人在晚年,确是挽回了不少在张爱玲面前的败势。落在太平年景,他就是翩翩锦衣风流公子,落在那个兵荒马乱的时月,最怕最怕的就是留下个脏了。
文学只是文学,不分国界、种族,更与作家的私人情感无关。本想如是说,到底是言论自由,无端感慨至此,也是莞尔。
作者简介
黎乐(澳门):自由撰稿人,美术评论。曾就职于《深圳商报》,高剑父纪念馆学术主持,瀚墨重彩画院院主任,炎黄画院艺术评论,杂志编委,杂志编辑,专栏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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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新锐散文(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