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到底是不是皇叔?汉朝皇帝真的认他这个亲戚吗?野史趣闻
这是小说刘备,一件件讲透刘备从摊贩成为帝王的故事。
第一章:刘备新丧其父,叔父夜半敲门
第二章:邻家恶少蛮横,刘备初显腹黑
第三章:小惩色鬼阿叔,又遇刁蛮恶邻
第四章:刘备妙计惩恶邻,服人还需靠王道
第五章:里人私藏宝马,刘备妙计捉奸
第六章:亭中偶遇叔父,简雄破门求盗
第七章:报家门受人嘲笑,遇简雍逃脱大难

第八章
没等刘备反应过来,厅里的孩子一窝蜂般冲了出去。
“走,有好看的了。”简雍一把拉起刘备。
门口的院落里一个人也没有。
“出来了,出来了……”李定大叫,刘备这才发现,他们的学师正趴在墙上,脚下踩着一条横置在地上的树干,上半身全部伸到了墙外。
同窗们没有老师高,只好踮起脚,伸长了脖子。
“是什么?”
“不要钱的歌舞!”简雍朝刘备挤眉弄眼,墙外的琴声更响了。
“请让一让,给新同窗腾一个位子。”简雍朝上面喊道。
一个赤脚的同学往旁边让了让,又朝刘备伸出了手,“我叫温礼,快上来。”
“我叫刘备。”刘备抓住温礼的手爬上树干。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李定已经摇头晃脑念起诗来。
刘备踮起脚,墙边是一个大院子,跟这边的寒酸不同,那是个精致的亭院,里面有一汪绿池,池边有一个方亭,雕梁画栋,极尽奢华。
而方亭的对面,有一间颇大的房子,房外的露厅比刘备上课的学厅还要大上许多。
大家正目不转睛的望着露厅。琴声正从大房子里飘出来。
“来了来了!”随着李定的惊呼声,从房间里涌出四五个美婢,皆穿着袍服,袖子格外的加长了,显得特别修长。四五人站好了位置,随着琴声挥着云袖舞蹈了起来。
刘备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不由得有些呆了。觉得这些小姐姐们举手投足之间,婀娜多姿,飘然若仙。
“刘备,看,那个阿姐最漂亮!”简雍指着最前面的一个姑娘说道。那姑娘长得极高,怕有七尺,在众人中鹤立鸡群。
“简雍,你年纪轻轻,看人倒准。”没等刘备回答,李定抢先说道,突然大叫起来,“啊,她看我了,她看我了。”
“也看我了!”简雍说道。
其实,刘备也觉得那高个的阿姐也瞄了他一眼,被瞄到的时候,他的心还扑通扑通的跳。
“喂,你们在干什么?赶紧下来!”阿华一手叉腰,一手拿着书简指着众人,横眉怒目。
大家吓了一跳,刘备心里也紧了一下,赶紧要往下跳。
简雍一把抓住他:“别怕,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说着,朝李定一努嘴。
果然,大家的脖子缩了回来,但并没有跳下树干。
“阿华,快,快来看,里面有一个舞婢跟你一样好看!”李定笑嘻嘻,朝阿华招招手。
阿华脸色缓和了下来,“是吗,我看看!”
众人连忙腾出一个位子给这位小学师。
“看,就是最高的那个。”李定说道,“是不是跟你一样漂亮?”
“是有点。”
“哪里像了?”简雍嘀咕道,“明明一个天上……”
“简雍!”
“另一个在更高的天上。阿华姐,你比她漂亮多了。”简雍连忙说道。
“算你没瞎!”阿华说道,又看着对面的露厅,摇头叹气:“俏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李定却摇着头:“不然不然,歌以诵志,舞以宣情。扶风马季长授课,就有歌舞女伎轻歌曼舞。我看我们书舍也可以效仿。”
“东施效颦!”阿华不屑道。
“先生这个主意好,不知道谁来舞以宣情?”简雍说着,眼睛瞄向阿华。
“大家都可以嘛。”李定说道。
刘备突然意识到,对面院子也是一所书舍?难不成……?刘备想起毛潞那些人。
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证实。
琴声停了,歌伎退了下去,不过一会,房子里响了起来鼓声,一群儒生从厅内走出来,当头的一个就是毛潞,手中还拿着一把长剑。
刘备明白过来,对面就是自己差点走错路的书舍,没想到两者是一墙之隔,只是开门的方向不同罢了。当然,最大的区别是,那边的学员大抵非富则贵。
随着鼓声,毛潞舞起剑来。平心而论,舞得还不错。
毛潞将剑舞的行云流水,眼睛还不停的朝这边看过来,颇有点炫耀的意思。
“没意思,没意思,拿根捅火棍窜来窜云有什么意思。”简雍说道,一拍手从树干上跳了下来。
这么一说,刘备真觉得毛潞手中的不是剑,而是一根捅火棍了。

“怎么样,对面的书舍不错吧。”回到厅中,简雍语气里颇为羡慕。
刘备点点头,但想到毛潞等人,又摇了摇头。
“对了,你怎么不去对面就学?”简雍问道,没等刘备回答,他自已长长叹了一口气,“跟我一样,家里没钱对不对?”
简雍凑了过来,跟刘备小声说道:“听说在哪里上学,一年的学费就达数百钱,岂是我们去得起的。还是这里好,不用学费,一块肉脯就打发了。”
刘备还不知道这里不要学费。
“你父亲不是在县中当差,怎么会没钱?”刘备问。
“一言难尽啊。”简雍长叹一口气。
“我倒觉得这里好。”刘备说道。
温礼凑过来,“以后只怕连这里也没得上了。”
刘备吓了一跳:“为什么?”
“对面的书舍要把这里给兼并了。”简雍说道,“以后,俩家就是一家了。”
“一家?”
“你不知道啊。咱们书舍的院子是县产,是上一任县君拔给咱们的书师开书舍的。现在,县君要收回来,一并给了隔壁,只等州里的典学从事来考核,只要我们通不过,到时把墙一推,两家不是一家是什么。这样也好,没了这个不要钱的地方,说不定我爹会想办法挣点钱。这样我也可以一边欣赏歌舞一边温书了。”
简雍露出憧憬的表情,温礼则一脸担忧,他们可支付不起昂贵的学费,没有这间不收钱的学舍,他们只能辍学在家。
鼾声传来,原来李定靠在凭几上睡着了。
“他这是破罐子破摔了。”简雍小声说道,连连摇头,“以酒消愁,以睡避愁。”
这一下,连刘备心里都七上八下,他不知道要是这里真的没了,自己是像温礼一样辍学回家,还是回隔壁上学。

刘备回到家的时候,阿母正在织一张草席。看到刘备回来,问了书舍的事情。刘备略过毛潞的事情,把授课的事情讲了讲。想起毛潞问他的话,刘备坐到卢乐身边。
“阿母,我们真的是汉室宗亲吗?”
“当然是,你是中山靖王之后。”卢乐专心的织着席子。
“那……”犹豫了一下,刘备还是说了回来,“有没有什么证据?”
“什么?”卢氏放下手中的席子,“什么证据?”
“就是证明我们是中山靖王之后的东西,比如家谱,家谱一定有记对不对?家谱在家里,还是在楼桑里?”
卢氏摇了摇头,“以前听你阿父说起,是有一本家谱,但在一百多年前,天下大乱之时,家谱就失散了,后面也没有补起来。”
“那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证明?比如传下来的东西?”
“有啊,有一个金册子呢,是大汉皇帝赐下来的。”
刘备眼前一亮:“在哪里?”
“这个东西啊,我也只是听说,没有见过。好像也是那一年战乱,被一伙强人抢走了。”
“啊!”刘备颇为失望,一屁股坐在席上,突然想起什么,赶紧起身,打开墙角的一个箱子,里面有一些从楼桑里搬过来的东西,还没有来得及整理。
“阿母,剑呢?”
“剑?”
“对啊,就是父亲的那把剑。”
“哦,就在墙上。”卢氏指着东墙。
刘备一看,剑果然挂在上面,他连忙将剑取下,一把将剑拔了出来,“阿母,这是太太祖爷爷传下来的是不是?这可以证明我们是汉室宗亲。”
剑体窄长,剑锋反射寒光。在刘备看来,这是一把宝剑无疑。
卢氏摇摇头:“这是你爷爷任东郡范令,一位朋友送他的,你爷爷后面给了你父亲。”
“原来这不是宝剑啊。”刘备颇为沮丧,把剑收回剑鞘。
卢氏笑了,招手让刘备坐下,“备儿,你知道我大汉最有名的剑是哪把吗?”
“当然是高祖斩白蛇之剑,高祖皇帝当年入深山,半路碰到一条白蛇,大家都害怕的逃了回来,只有高祖皇帝不怕,他用一把宝剑将白蛇斩为两截。”
“你怎么知道那是把宝剑?”
“当然是宝剑,阿父说那把剑上装饰着七采珠、九华玉,剑刃特别的锋利,对了,它还有一个名字叫断蛇!”
刘备再看自己手中的剑,剑鞘是木的,上面没有任何的装饰。
“你阿父说错了。”
“阿父错了?”
“嗯,那把剑上确实有七采珠、九华玉,但当年高祖皇帝斩白蛇的时候,那还只是一把普通的剑,没有玉石装饰,甚至不如你手上的这把。到了高祖登基为帝,才在剑上饰上珠玉。”
“后加的?”
“名字也是后起的,原本是一把无名的剑,因为斩了白蛇,才叫断蛇。”
刘备听得入神。
“备儿,东西啊是什么不重要,做了什么才重用。”
刘备有些困惑了,眨着眼睛望着母亲。
“如果一把剑什么都没有做,就算是宝剑,上面饰满了金玉也毫无用处,只是装在盒子里,给人观看把玩而已。而一把普通的剑,只要它做过惊天动地的事情,就算是把钝剑,也会成为传世名剑,后人会给它加上玉饰,起一个好听的名字,谁也不会认为它是一把普通的剑了。”
卢氏娓娓道来,用鼓励的眼神看着儿子:“备儿,说不定咱家的这把剑,也会有一天成为名剑。”
刘备听明白了,他兴奋的站起来,重新拔出长剑,用力挥了一下,“阿母,备儿也要用它斩白蛇!只是……哪里有白蛇啊。”
卢氏不禁笑出声来。刘备再看手中的剑,顿时又觉得不同了,心中暗暗想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变成天下名剑,让后人用珠玉来装饰你!”
这样想的时候,刘备的心情好了起来,可是,自己手中的剑要变成名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不是这些天的事情,而眼下,刘备的小问题还是没有解决。
“但它还是证明不了我们家是汉室宗亲。”
卢氏摇摇头。
刘备将剑收进鞘中,“家里没有别的东西,可以证明的?”
“为什么要证明?”
“要是别人问起来,我们就能说出理由来。如果没有证明,别人岂不会认为我们在说谎?”
“哦,原来是怕别人问起来。”卢氏微笑着,她大概猜到了一些,可刘备不说,她也不愿追问,只是说道,“备儿,我们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你看,你是阿母的孩子,你需要向别人证明吗?”
“不需要。”刘备摇头。
“就跟这把剑一样。”卢氏从刘备手中拿过剑,抚摸着剑身,那上面有丈夫的气息。
“一把剑,不需要证明自己是名剑,它只要做出惊天动地的事情,它自然就是名剑。”
备儿似乎有些明白了。
卢氏把剑交给刘备,“等有一天,你能使汉室增辉,汉室以你为荣,那谁还会怀疑你,到时,就算你说自己不是,人家也不认可呢。”
这么说,刘备明白了过来,白天郁结在心中的苦闷一扫而光,什么毛潞都不在话下了。
“阿母,我要去院中练剑!”
刘备兴奋说道,冲到院中,拔出长剑一招一式的练了起来。
这一天的晚上,刘备睡得特别甜,他做了一个梦,一个惊险又奇妙的梦。在梦中,他挥舞着长剑将一头凶兽的利瓜削了下来,只是这头凶兽不是什么白蛇,而是一头灰狼。

第二天,刘备早早就去书舍。今天,他不用着急找路了。
育贤街的路口进去一会,往左拐通向学师李定的书舍,往右是那间奢华的书院。
刘备不知道自己的阿母为什么选择了左边,或许真的是学费不够。如果真是这样,刘备还第一次庆幸自己家里不是富裕之家。
“刘备!”
温礼气喘吁吁从后面跑过来,温礼个子不高,瘦瘦弱弱,书箱背在后面显得不成比例的大,手上还捧着一个球样的东西。
“这是鞠球?”刘备指着他怀中的东西,“学舍里也可以玩这个?”
刘备在楼桑里玩过,还以为到了县上,进了学舍,再没有机会玩了呢。
“应该可以吧。这是学师特地让我带的。”
“好精致!我可以摸一下吗?”
“当然。”温礼把鞠球送到刘备手中。
刘备仔细抚摸着鞠球,鞠球的表面很光滑,刘备轻轻按了一下,弹性很足。
“用牛皮做的,里面填的是鸡毛。”温礼兴奋说道,“是我阿母亲手缝的。我家穷,连肉脯都没给老师带过,这一次,阿母特地跟别人求了一块牛皮。”
温礼的脸有些潮红。刘备知道这是温礼极看重的东西,把球交还给温礼,“快走,把球交给学师。”
温礼点点头,把球抱在怀里。
“喂,那个刘什么……”
听到这个声音,刘备的心往下一沉。
回过头,果然看到毛潞那张苍白的脸,背后站着一胖一瘦两个人,刘备记得小胖子叫高离,瘦的父亲好像是县里的督邮,好像姓董。
“我说,你是从楼桑里搬来的?”毛潞问道。
“是的。”刘备点点头。
“你的父亲叫刘弘?”毛潞直呼刘备父亲的名字。刘备没有回答。
毛潞干咳一声,“我听家父说了,你们家确是汉室宗亲。”
“你是汉室宗亲?”温礼瞪大眼看着刘备。
小胖子脸抽动了一下,想说什么,毛潞瞟了他一眼,小胖子只好把话咽了回去。
说出来奇怪,昨天刘备还拼命想向眼前的三人证明自己是汉室宗亲。可今天听到毛潞自己承认,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甚至觉得汉室宗亲这四个字也并不那么重要了。
“如果没什么事,我们走了。”刘备说道。
毛潞愣了一下,没想到刘备竟然不愿搭理他,不由脱口而出:“你要去哪里?”
这一下连刘备也有些意料不及,只好答道:“自是去学舍上课。”
“我知道。”毛潞嘴轻轻上挑,露出嘲讽之色,“就是李定那个破院子。”
说完,毛潞朝着温礼看去,目光落在温礼赤着的脚上。温礼极为尴尬,身子朝刘备后面躲闪,想把自己的光脚藏起来。
毛潞对刘备说道:“你就跟这些田舍儿混在一起?你是汉室宗亲,你应该去合适的地方。如果你想换个书舍,我可以帮你,包括学费。”
“毛君真大方!”小胖子高离竖起了大拇指。
“得友如君,更复何求。”瘦子董亦说道。
“我想我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求学。”刘备冷冷说道,说完,他搂着温礼的肩膀:“走吧。”
温礼高兴的点头。
毛潞的脸红了,红晕在他苍白的脸上,亦如熟过烂在地上的桃子。
“姓刘的,你不要不识好歹。”小胖子手指着刘备,大声说道。
“你小心一点。”毛潞脸上的红晕来了快,消得也快,又露出了不可一世的表情,“你要知道跟谁在一起会比较好。跟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你就会跟你的叔父刘珖一样,成为缉拿的要犯。”
刘备的血一下冲到了脑门。
温礼拉住他,“走,咱们走吧。”
“我看,他家里就藏着刘珖跟张俭,咱们把这小子拿下,再到他家里搜一搜,说不定就能找到朝廷缉拿的要犯。”瘦子慢吞吞说道。
刘备心扑通直跳,他倒不担心叔父被找到,只是这些人冲到家里,少不得让阿母担心。
“喂,这种事好像不用你们操心。这是家父的职责!”
谢天谢地,简雍来了,他站到刘备的身边,搂着刘备,“怎么,今天又迷路了?我说你怎么不长记性。”
“简雍,你父亲再抓不到人,可要挨板子了。”毛潞冷冷一笑。
简雍长叹一口气,“可不是,家父今天一大早就出门了。不过,那是大人的事,我们操心也没用,反正我们也不敢去抓人,听说那个刘珧可是杀人狂魔,曾经灭了好几家,谁要是得罪了他或者惹了他不高兴,他可从不手下留情。”
“我叔父哪有……”刘备抗议道,简雍赶紧把他搂紧了,朝他挤挤眉毛。果然,听说杀人狂魔四个字,毛潞的脸色更白了。
“他敢露面,就是死路一条!”毛潞说道,底气却不那么足。
“诸位,咱们要去蹴鞠了。就不陪各位闲聊了。”
简雍搂着刘备跟温礼就走。
“蹴鞠,你们也会?我告诉你,你们的书舍等着关门吧。”毛潞在后面叫道。
简雍摆摆手,“多谢关心!”
三人转进左边,终于看不到毛潞等人了。
“你们跟他们聊什么?”简雍问。
“他们说要给刘备交学费,帮他转到隔壁去!”温礼抢答道。
“你去吗?”简雍问刘备。刘备摇摇头。
“算你不傻!你以为他们这么大方?他们肯定是想从你身上找到你叔父的下落,你叔父现在是价值十万,不,数百万的钱袋,幸亏有腿,不然早被人抢走了。”
刘备点点头,其实,他心里也有一句话没说出来。简雍对自己这么热情,不会也是打自己叔父的主意吧。
“刘备要是不去,咱们书舍关门后,他就没书读了。”温礼说。
“所以啊,要靠你的手上的这个东西了。”简雍拍着温礼手上的鞠球。
“靠它?”
“你们还不知道吧,负责乡学考核的典学从事最喜欢蹴鞠,今年定的考核项目就是蹴鞠,咱们要跟隔壁练一场,要是输了,书舍就得关张,院子就得让给他们。”
“啊,那我们有希望吗?”刘备问道。
“你觉得呢?”简雍反问。

到了书舍,还没正式蹴鞠,刘备就明白希望渺茫的跟天上的月亮一样。
书舍的同窗个个瘦弱。看到温礼的鞠球,大家纷纷围了上来,个个兴趣盎然,但仔细一问,大多数连蹴鞠的规则都不懂。
因为厅中摆着鞠球的原因,第一堂课,个个都心不在焉,小学师阿华发了数次火。还是李定一句话让大家都跳了起来。
“算了算了,有此鞠球,彼心何安。大家出去蹴鞠吧。”
于是,在阿华的怒目中,大家欢呼着冲出大厅。
温礼拿着鞠球,众人围着他,纷纷伸手出来摸球。
“这是什么做的?摸着真光滑。”一个鼻尖有痣的男孩说道,刘备记得他叫杜忠,家里是屠狗的。刘备之所以知道,是因为他今天给学师李定带来的是一根狗尾。
“牛皮缝的。”温礼答道。
“怎么踢?”问话的叫赵黑,家里开着一个铁铺。
“踢就行了。”温礼说道。显然他也不太会,而且球做出来后,他还没舍得踢,怕踢脏了,拿给学师就不好看了。
“你踢踢看。”简雍怂恿他。
“我?”
“对!”刘备也说道:“你阿母亲亲自做的,当然你先踢。”
“好。”温礼兴奋得点头,众人散开,温礼扬起腿,猛踢了一下。球划出一个漂亮的弧线,掠过白云点缀的蓝天,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径直朝隔壁院子飞了过云。
未完待续,皇叔明天见!

本文作者:脑洞历史观(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