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秘史,同治皇帝死因之谜,有何隐情?野史趣闻
咸丰帝才三十一岁就病逝,其子载淳嗣位,改元为祺祥。肃顺被杀后,幼帝年仅八岁,由两宫太后垂帘听政,再度改元为同治。光阴似箭,转眼过了几年,同治已到了大婚年龄。到同治十年冬季,挑选了崇绮的女儿与风秀的女儿。崇绮的女儿已十九岁,风秀的女儿年只十四岁。慈禧因阿鲁特氏是咸丰皇帝遗命辅政的八大臣之一、后被赐死的郑亲王端华的外孙女,不愿让她做皇后,而拟选风秀的女儿富察氏。但表面上免不得要与慈安太后商量。慈安认为崇绮的女儿端庄谨默,德性最好,堪配中宫。慈禧心下不乐意但没表现出来,她说:“风女虽是年轻,闻她却很贤淑。”慈安道:“风秀的女儿太轻供,不宜选为皇后,只能当一个贵人。”这句话刺痛了贵人出身的慈禧,不免心存恨意,但又不好争辩,只好提议说让恭王奕诉参酌。不料恭王也主张选年长的为后。
同治帝大婚,册封崇绮女阿鲁特氏为皇后,并封风秀女富察氏为慧妃。这时皇帝已经成人,两宫太后撤帘归政。这本是慈安的主张,慈禧不便辩驳,又想同治帝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将来如有大政,总要禀白母后,暗中仍可揽权。当即随声附和,下了懿旨。慈禧私下唆使慧妃要她暗暗地使用柔媚手段,把同治的心窍迷恋起来,也就不怕皇后专权了。却不知同治和皇后异常亲密,因为皇后气度端凝,毫无半点轻浮模样,所以同治非常敬重她,夫妻两人常在宫中厮守。皇后熟读诗书,平日在宫中同治常和她淡论诗文,皇后也能对答如流。
同治十一年,同治帝亲掌国政,一年之内,倒也不敢疏怠,悉心办理。只是性格刚强,颇像慈禧太后。慈禧虽已归政,遇有军国大事,仍着内监密行查探,探悉以后,即传同治帝训伤,责他如何不来禀白。同治帝也是倔强,自思母后既已归政,为什么还来干涉?母后要他禀报,他却越加隐瞒,因此母子之间,反生意见。同治新婚燕尔,遵照旧例,便天天的同了皇后,每逢早晚,都到两宫皇太后前叩头请安。慈安静养深宫,凡事不去过问,且当同治帝进谒时候,总是和容悦色,并没有一丝怒意,慈安见着皇后,也很是钟爱,不像慈禧疾言厉色。同治帝因慈安太后和蔼可亲,所以常去省视,反把亲生母后撇之脑后。慈禧太后心中愈加不高兴,有时竟把皇后传入宫内,叫她从中劝谏。皇后虽是唯唯遵命,心中恰与皇帝意旨相合。花前月下,私语喂喝,竞将太后的话和盘托出,反而激起皇帝懊恼。背后言语总有疏虞,传到慈禧太后耳中,她索性迁怒皇后,恨之入骨。
慈禧非常喜欢听戏,她把外城戏班的角色召进宫来,称为供奉。慈安性情和蔼诚实,本是无可无不可的,便沾了慈禧太后的余润,得便也是听戏消遣。满清旧例,婆媳之间,礼节最繁,皇后也便时常陪侍左右。所演的戏多是男女偷情和奸杀淫乱一类,皇后的性情,原不是轻浮桃达,所以上演这种戏剧,便把脸对了墙壁,看也不看。
慈禧见她这般模样,便道:“这种戏演得很好。你怎么不看呢?”皇后道:“淫秽到这般地步,还值得一看吗?”慈禧对皇后更加恨了起来。有一天,皇后正侍着两宫太后看戏,同治无意中闯了进去,见过太后,皇后便微微地笑着,站起来迎接。慈禧便斥道:“见着皇上,应该好端端地迎驾,怎么放出狐媚手段,去迷惑圣心?”皇后无端受了一番训斥,难过地低首无语,同治见了便忍着气走了。慈安见皇后羞惭得无地自容,不觉疼怜起来,便搭讪着和皇后说了几句。直到戏散,皇后才然回到自己的寝宫,想起胸中积闷,放声大哭起来。
慈禧因同治和皇后打得火团一般地热,很替慧妃不平,便对同治说道:“皇上当知祖宗创业艰难,千万不要常至中宫,应当勤于政事,况且皇后不很贤慧,更未能熟谙礼节,比较起来,实在不如慧妃,皇上以后就该好好地对待慧妃才是。”同治当时听着,口里虽唯唯答允,心中却不以为然。回到自己的内宫,依旧不与慧妃亲近。慈禧又下谕给皇后道:“皇上初次亲政,国事为重,不可常宿中宫。”消息传到慈安那边,慈安心想慈禧下了此谕,未免有些蹊跷,本想让同治和皇后两人依旧撮合在一处,只因慈禧的谕上所凭藉的话,乃是国事为重,用了这种大帽子来压人,倒觉得无可措辞,也就只得隐着不说。
皇后遭了这种强迫的分离,精神上遭受的刺激,真是痛楚万分,天天早起遵守规例,仍须往两宫皇太后面前叩头请安。慧妃因为得了慈禧的宠幸,又眼见皇后已遭摒斥,心中十分得意。有时在慈禧宫中,和皇后相遇,她眼见慈禧对待皇后的模样,也便放出一种很鄙视的态度。慈禧私自嘱吩李莲英,待同治有时召幸妃嫉的时候,把慧妃背到御床。谁知同治见了慧妃,触起慈禧太后待皇后的心事,便理也不理地挨到天明。同治不能和皇后待在一处,想要召幸别的妃嫔,又因李莲英常把慧妃背来搪塞。同治的帷韩之私,实在毫无趣味可言。同治从此也不再召幸妃嫔。同治帝连日快快不悦,时常无端暴怒。内监便想出法子,带着同治帝私行,往民间采风观俗。其实就是到烟花巷嫖妓。
同治帝与太监周道英夜间出宫,穿过六街三市,到了南城一带。那里,一向是娼寮聚居的地方,花天酒地,醉生梦死。他微服出行,最怕碰见王公大臣。因此,凡是大的娱乐场所、大店铺、大饭馆都不敢去。他光顾的地方是天桥夜市场、韩家潭妓院以及冷僻街道的茶馆、酒店。当晚同治便与窑姐一宵恩爱,说不尽几许风流。春宵苦短,天未亮,就要回到乾清宫。同治仍照向来惯例,到前殿上朝,大臣们都没有丝毫察觉。
退朝回来,同治也仍到两宫太后处请安,两宫皇太后也是毫无察觉。从此以后,每天到了晚上,便到窑子中间嫖逛,仍然到天亮才回。时光一天天过去,转眼过了数月。日子渐久,同治胆子也渐渐大了,便不再教周道英跟着,独自走动起来,所认识的窑姐儿,也越来越多。楚馆秦楼的温柔滋味,与宫中大不相同,个个妖艳,眉挑目语,无非卖弄风骚,同治真愿此生长住于此温柔乡。翰林院侍读王庆祺是风月情场里的老手,同治与他时常切磋,而后君臣同嫖。不久又加上恭亲王的儿子载澄。载澄曾在宏德殿伴读,自小与同治帝相押。载澄是有名的纨绔子弟,一向把性命看得很轻,常常酒后发兴,只求眼前一时快乐,却不顾后来的情形,不惜重金,到处寻觅春药。同治近墨者黑,也时常服那春药以求一时之欢。日子久了,北京城里逐渐传遍了同治帝微服出游的事,只瞒着慈禧太后一人。
这天同治在街市闲逛,忽见一名二十来岁的少妇,打扮得十分明艳,那一双媚眼,更是和秋水般似的撩人心弦。那少妇抬头忽见同治站在面前,笑了一笑。同治逛窑子已是很久了,立马猜想到少妇绝不是良家妇女,便挨近少妇身边,少妇又回头对同治笑了一笑。同治虽是久经风月场的人,但受了少妇的媚态,却像失了魂魄似的。同治这时大着胆子,抢步上前,挨近她身边说:“姑娘奔跑太累,何不同去歇息?”少妇假装羞赧模样。同治便与少妇找了一家客店,谁知风流过后,同治染上了花柳病。同治在乾清宫,一觉醒来,觉得下体有些疼痛,起初却不在意。依然悄悄地溜出宫来,到花柳巷里消遣。但是这种风流毒疮,传染蔓延,非常迅速。遇到身体虚弱的人,更是来势凶猛,往往当天发作,立刻溃烂。也有人十来天不治而死,也有人月余不治而死的。
同治拼命在花月场中厮混,身体原很虚弱,现在又染得风流疮毒,这种疮毒便无孔不入地钻了进来,同治的风流地方又肿又痛。等到天明,身体又发起热来,宫监们去奏知两宫太后。不多时,太医已到,问起病情,同治便说偶然发些寒热罢了。太医们便斟酌开上药方,照方配药。隔了几天,同治满面起了疮。两宫太后见了大惊,却又以为同治是发了痘疹,召太医们人宫诊视。太医见了同治的模样,大吃一惊,心想这种模样,分明是梅毒发作,但认为皇帝哪有生此恶疾之理,听得两宫太后口口说是痘诊,只得开了痘疹的药方。同治躁怒:“我非患天花,何得以天花治!”太医奏道:“太后命也。”受了淫毒,起初还可支持,延长到十月,连头面上都发将出来。
宫廷里面,都称皇上患了天花。蕴毒愈深,受病愈重。十一月初,御体竟不能动弹,皇后前来看望,不敢闯进屋内,只得隔窗问候。慧妃正走向宫中来,听到皇后的声音,急回身走到慈禧太后宫里说:“皇上大病才有转机,见了皇后,怕又要糟踢了身子,再发起病来可不是玩的。”
皇后退出以后,不到多时,慈禧来了,便问道:“可有人来过?”小宫监不敢隐瞒,直说:“皇后娘娘来过一遭,隔窗说了几句话。”慈禧太后听着,也不出声。隔了一天,同治忽然又发起病,疮疥又红肿起来。慈禧太后见了大惊,立刻传旨把皇后叫来。皇后战战兢兢地来到乾清宫。慈禧照准皇后的脸打了几巴掌,直打得皇后脸青唇肿。慈禧太后叱道:“骚狐精!我打了你,你可心服吗?”皇后道:“老佛爷应当责打的,怎敢不服,只是奴才有何罪名?”慈禧道:“好个骚狐精,自己做的事,还敢躲赖吗?我先问你,皇上病到这般地步,你还是无耻妖媚,必想把皇上的命送掉了才肯罢休吗?”
皇后听着,才知道为了自己昨天问候的事情,便跪奏道:“奴昨天到此问候,因为老佛爷有旨在先,不敢进内,隔窗请了皇上圣安,立刻退出的,怎敢无耻妖媚,伏叩老佛爷圣鉴。”慈禧听了,哼哼地冷笑了儿声,斥道:“不打总不肯招。”说罢,便命李莲英把皇后拖去答责。同治在床上想挣起身来,跪求饶恕,只因病势很重,挣扎不起来,便伏枕叩头道:“老佛爷请息雷霆之怒,姑且饶她一次罢!”慈格见同治出来说情,便照准皇后的脸上,又是几下。慈禧十指上带着那金指甲,把皇后的面上抽出缕缕血痕。同治情急之下,晕倒在床上。慈禧这才罢手。同治帝从此卧病不起,日益恶化。同治心情悒郁,加上药不对症,不多久便下部溃烂,臭不可闻,面颊肿硬,牙浮口黏,头发统统脱落。十二月初五日,于养心殿东暖阁病死,终年十九岁。民间流传着一副对联:“不爱家鸡爱野鹜,可怜天子出天花。”皇后为自己渺茫的前程感到绝望,竟吞了金屑,经抢救没有死成,后来又绝食,到光绪元年二月二十日猝死在储秀宫,时年二十二岁。
关于同治的死至今有多种说法。至于“死于天花”之说,根据内廷李越鳗、翁同稣的笔记所载:“十一月穆宗生天花,偏体蒸灼。”徐艺圃撰《同治帝之死》也认为同治死于天花。清代档案《万岁爷进药用药底簿》,比较详细地记录了自同治十三年十月三十日下午得病,召御医李德立、庄守和入宫请脉起,直至十二月初五日夜同治病死,前后三十七个脉案、所开处方及配的一百零六服药的情况。据这份脉案的记载,同治是死于天花。同治帝的“脉案”,留到今天,确实有助于解决和澄清一些历史上存疑的问题,但脉案背后有更深的政治运作。“梅毒”二字,御医是不敢说的,也不敢按照梅毒来治,脉案上自然就不会记载。
清皇室对天花相当畏惧,顺治帝就曾颁布“避痘谕旨”,但他最终还是难逃天花之症,据说清政府后来选择了康熙的原因,就是因他已经出过痘,终生对天花免疫。同治贵为天子,他怎么可能没有接受过种痘呢?如果确实接受了种痘,天花就算不幸在他身上发生,他也应该具有一些抵抗力;不至于这样脆弱。中国民间有句俗话说:“生了孩子只一半,出了天花才算完全。”据记载“两宫太后俱在御榻上持烛令诸臣上前瞻仰”。照理说,天花是一种极强的传染病,满清人视之为毒蛇猛兽,但两宫太后与诸臣子竟然还敢上前瞻仰,这与清初宫廷恐怖避痘的措施大相径庭。其实这也是同治是否真得天花的一个疑点。
在大多数野史笔记里都记载同治死于梅毒的传闻。野史有时并非一定是不可信的、荒谬的,反而可以反映出正史的不足和矛盾之处,而发挥它的史料价值,或是提供给人们不同视角下所显现出来的历史图像。《清碑类钞》中认为同治死于梅毒。清朝初年,从顺治到雍正,颁布过几次诏令,采取过一些措施,禁止与取缔卖淫嫖宿。顺治八年,奉旨停止教坊女乐。雍正年间,又诏令废除官妓。但是过了不久,反而进一步地蔓延发展了起来。雍正之后的几代皇帝对于娟妓的活动也多听之任之,令虽行而禁不止,乾隆皇帝巡视江南时甚至亲自召幸过女伶昭容和雪如。
乾隆以后,娼妓盛兴,当时来华的日本人也有记载。《唐土名胜图》认为,古今风土变迁,最可玩味者,莫如戏楼与妓馆。其中的《东西青楼之图》,是在北京的灯市口之东一带,妓皆长袍盛妆,弹筝有酒,绣帘红烛,不同于今世所见。咸丰年间,北京的妓风大热,“胭脂石头胡同,家悬纱灯,门揭红帖,每过午,香车络绎,游客如云,呼酒送客之声,彻夜震耳,士大夫相习成风,恬不为怪,身败名裂,且有因此视官者。”乾隆都可以下江南嫖妓游玩,同治就近在北京风流也是有很大可能的。
另据当时外国人推测同治可能死于政治原因。1875年1月17日的《纽约时报》做了这样的猜测:“一些悲观失望的外交家很可能会推测,正如他们当两位日本天皇相继暴卒时他们所推测的那样,这次同治皇帝之死是真正在幕后执政的那些人所策划的,他们期望以此能推阻洋人修约的计划。同治皇帝没有自己的儿子,他把皇位留给了另一个未成年的继承人,大清帝国的实际统治权将因此再次落到摄政者的手里。”此文大意是同治之死是政治阴谋的结果。
本文作者:天下史观(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