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相公痴,更有痴似相公者野史趣闻
2018-11-14 10:00:54
晋朝的陶渊明是千古隐逸之祖,他的隐逸超脱了山林的束缚,“大隐隐于市”:虽然离群索居,但“结庐在人境”:虽然“庐外”的世界熙熙攘攘,但却感觉“无车马喧腾”。一句:“心远地自偏”,展示了内心的超然物外,洒脱超凡、宁静安详。的确,只有“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他,才能吟出“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绝唱。他的隐逸,彻底看破了一切俗事,纤尘不染。
自陶渊明之后,隐逸成了或不得志或被贬官流放的才子们的必然选择。小石潭边,柳宗元凄凉悲愤、无奈惶恐;富阳至桐庐的路上,吴均醉于山水,不问世事;环堵萧然,不避风日的小屋里,五柳先生酩酊大醉,不理人情世故、荣利名誉;巴山蜀水凄凉之地,刘禹锡空蹉光阴似箭、抱负未成……
既然复杂晦暗的官场不能接纳这些有才之士,那么,不如归去,回到小桥流水的故乡,竹篱茅舍的家园,寄情于山水,投身在纯洁的大自然怀中。走入大自然,尔虞我诈烟消云散,勾心斗角不复存在。有的,只是奇山,只是异水,只有看不完的真、善、美。
然而,许多年以后,隐居却异化成为功利化的行为。为博朝廷的重视,为避免竞争激烈的科举,他们纷纷于林涧溪边,结庐而居,做起了隐居之士,然而他们人在世外,心在官场,在林鸟喧嚷之中,静候官僚们的“三顾茅庐”。由隐而仕,这就是所谓的“终南捷径”,方便了自己的仕途,却玷污了自然的纯真。自然,不应与官场、荣利扯上关系。不禁质疑,大自然能欣然接受他们吗?
我想,自然与人一体,是所谓“天人合一”。它伴随我们踏过青山,淌过流水,去看那绚丽的花儿,碧绿的叶儿,蔚蓝的天儿、清澈的河儿;她教导着我们洁身自好、虚心谨慎、宽容大度……
本文作者:只求身着一抹色彩(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