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辛酉政变中 谁充当了慈禧夺权的强力后盾?野史趣闻
今天,我们介绍一位在晚清的辛酉政变中,发挥了关键作用的人物,瓜尔佳·胜保。
这场辛酉政变,实际上是一场无关正义与邪恶的纯粹权力争夺,谁掌握了京畿一带的军队,谁就掌握了游戏的主动权。那么京城附近的军权在谁手里呢?就是这位自咸丰十年(1860年)英法联军内犯以来,“兼管圆明园八旗、内务府包衣三旗”,统率着都城皇家禁军以及各省来援军队的胜保。
所以,当八位顾命大臣在热河行宫,正因董元醇提议垂帘的上疏与两宫太后争得不可开交之时,本在直隶、山东驻防剿捻的胜保,突然上奏折说要到热河叩谒咸丰梓宫,还“昌言将入清君侧”时,可把肃顺等八位顾命大臣吓得不轻。
“清君侧”引的是西汉景帝年间“七王之乱”故事,“清”的是“奸臣”晁错。当今的“奸臣”是谁?自然不可能是指太后,明显意指这八位“辅政专擅”的顾命大臣。
胜保话都说得那么明白了——我不是针对谁,我是说在座的八位,都是垃圾。但肃顺等人只是稍微紧张了一会儿,很快又放松了警惕。
第一,胜保到了热河之后,并没有像传言那样气势汹汹向八位顾命大臣兴师问罪,除拜谒咸丰梓宫外,未强硬要求要拜见两宫太后。《热河密札》中还透露,当时胜保向恭王一派的许庚身表示:“伊等罪状未著,未可鬻拳兵谏,致蹈恶名。”表现出一种中立的态度。
第二,肃顺似乎有一种迷之自信,觉得当时有实力的地方督抚中,如曾国藩、左宗棠等人,都是他肃顺保举和提拔。即便出现兵谏,在背后支持他的军队实力,丝毫不弱于恭王。
但是肃顺似乎没有考虑到,远水救不了近火这个道理。
胜保看似中立,两边不靠,但实际上,早与恭亲王暗通款曲。胜保作为一军统帅,却站在两宫太后和恭亲王这边,表现得相当卖力。一方面“现统各军,已饬分布直东要隘,派令文武大员管带驻扎,操防镇抚。”这保证了两宫太后和皇帝先行回京,与在京的恭亲王联合发难,分别逮捕顾命八大臣的计划不会受到其他干扰。另一方面,两宫刚刚回銮,胜保就上了一道长疏,表明了自己支持垂帘的态度。由于胜保是当事人之中实际掌握了兵权的人,所以他的这道奏疏,亦如雷霆万钧,相当有分量。
第一段,控诉顾命八大臣以下犯上、挟持幼主、专权擅政之罪。
“政柄操之自上,非臣下所得专。皇上冲龄嗣位,辅政得人,方足以资治理。怡亲王载垣、郑亲王端华等非不宣力有年,赫赫师尹,民具尔瞻;今竟揽君国大权,以臣仆而代纶音,挟至尊而令天下,实无以副寄托之望,而餍四海之心。该王等以承写朱谕为辞,居之不疑。不知皇上缵承大统,天与人归,原不以朱谕之有无为重。”
第二段,是为恭王、醇王等近支亲王发声。咸丰临终前,因怀疑恭亲王有不轨企图,故在身后的人事安排上,把自己的亲兄弟踢出了权力中枢,没想到这却成了后来恭亲王和太后叔嫂合谋,推翻顾命制度的诱因。
此外,由于顾命八大臣在此前处理董元醇奏疏一事上,采取的手段太过激烈,导致被胜保抓住马脚,得了一个矫窃圣旨的罪名。
“至赞襄政务,当以亲亲尊贤为断,不当专以承写为凭。……近如御史董元醇条陈,极有关系,应准应驳,惟当断自圣裁,广集廷议,以定行止。乃径行拟旨驳斥,已开矫窃之端,大失臣民之望。道路之人皆曰:‘此非吾君之言也,非母后圣母之意也。’一切发号施令,真伪难分。众情汹汹,咸怀不服。”
第三段,则引用孝庄文皇后故事,为慈禧和慈安太后垂帘听政造势。最后道出了两宫太后和恭亲王的心中所想,即在皇帝成年亲政之前,暂且采取太后垂帘、亲王辅政的制度,将权柄从顾命大臣之手,收归太后和恭亲王手中。
“……为今之计,非皇太后亲理万几,召对群臣,无以通下情而正国体;非特简近支亲王佐理庶政,尽心匡弼,无以振纪纲而顺人心。惟有籥恳皇上俯察刍荛,即奉皇太后权宜听政,而於近支亲王择贤而任,仍秉命而行,以成郅治。”
肃顺一直盘算着可以仰赖的地方督抚,深陷于与太平天国的苦战之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肃顺就已经掉了脑袋。所以说在这一仗中,胜保做到了名副其实——胜利的保障。如果胜保没有参与这场政变,又或者倒向了顾命大臣一方,那后来这位那位叱咤晚清政坛四十多年的慈禧太后,或许就永远不会出现了。
本文作者:搞哥读史(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