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笙与孟小冬之外的太虚梦境野史趣闻

拍碎玉双斗,慷慨一何多?满腔都是血泪,无处著悲歌。三百年来王气,举目山河依旧,人事竟如何?百户尚牛酒,四塞已干戈。
千金剑,万言策,两蹉跎。醉中呵壁自语,醒后一滂沱。不恨年华去,只恐少年心事,强半为销磨。愿替众生病,稽首礼维摩。
——梁启超 《水调歌头》

杜月笙与孟小冬之外的太虚梦境
当年黎元洪下台,先赴天津,后去上海,人情冷暖逐渐彰显。军政两界自不用说,只有杜月笙在上海殷勤接待,慎微相陪,所以才有黎元洪的秘书长特撰的一副对联:“春申门下三千客,小杜城南五尺天”。
孟小冬除了恩师余叔岩之外,生命中还有两个血浓于水的男人。离沪返京,坤伶须生遇见了伶界大王,孟小冬和梅兰芳惺惺相惜的住到了一起,戏里戏外,一个是以男性扮女人,一个是以女性扮男人,乾旦坤生,颠倒阴阳,不成佳偶都难。
当然造化弄人,毋须细说。孟梅终成怨偶,这期间,最为关心孟小冬的男人,恐怕就是杜月笙了。其实杜月笙与孟小冬的情愫早在1925年就开始了,之后虽然娶了名须生姚玉兰,但对孟小冬依旧念念不忘,一直希图找机会接近她。

杜月笙原名杜月生,后由章太炎建议,改名镛,号月笙。有人说杜月笙被章太炎度化了,在章太炎为其家谱作序之日起,心性就已是天壤之别,杜月笙家谱里一句“杜之先出于帝尧”,这是他的宿命。
梁启超先生1922年在苏州的演讲言如何成为一个不惑、不忧、不惧的人,与己与人与社会都是中释然。他与章疯子交恶由来已久,全非国学高低究竟,而是政见迥异,道不同不相为谋。
《霸王别姬》之后的陈凯歌基本乏善可陈,枕边人也从洪晃,间或倪萍,直至陈红。洪晃之复杂,暂且不提,其母章含之。毛先生的英文教师,算是比较能折腾矫情做作的女人,故此想象不到满脸横肉的洪晃,其外祖父竟是章士钊。不过算起来章士钊只是其母章含之的养父,个中人物春秋,另有乾坤。
陈凯歌拍《梅兰芳》,请章子怡扮演孟小冬。但章子怡和孟小冬的气质相去甚远,倒觉得《大话西游》中的朱茵更合适些,至少顾盼之间,没有章美人那么死板木然,女人的眼眸流转,巩俐比之,强过不知道多少倍。

朱茵在《大话西游》中饰演的紫霞仙子,望着至尊宝的眼神,有复杂的感情,对爱的挽留,也有“你若无情我便休”的决绝。配上烈焰红唇,完全是一种悲壮、凛冽的美。大概陈凯歌瞧陈红的脸色太多了,早已习惯以此为美了。故此以为章美人板着个死鱼脸就是气质。
孟小冬在当年与梅兰芳恩断义绝,在《大公报》第一版连登三日启事,个中缘由列位自行对号入座,男人对女人若是不能极尽呵护,最好便是主动放手,这里,梅大师欠孟小冬一个公允。
“冬当时年岁幼稚,世故不熟,一切皆听介绍人主持。名定兼祧,尽人皆知。乃兰芳含糊其事,于祧母去世之日,不能实践前言,致名分顿失保障,毅然与兰芳脱离家庭关系。是我负人?抑或负我?世间自有公论,不待冬之赘言。”
杜月笙终于成了一个修长身材、面色带青的瘦削老人,他娶了两位京剧演员为妻子,四太太姚玉兰和五太太孟小冬,两位闺蜜同事一夫,时而和好,时而吵得一塌糊涂,热闹的凡庸。

骨子里佩服杜月笙这样的男人,在大家庭和五房姨太太间左右逢源,青洪帮组织活动井然有序,还基本能坚守自己的原则,包括所谓的民族大义。还不忘热心朋友,给章士钊推荐了个戏子,纳妾三夫人。
前几天有个男人的笑话,做梦听到最高指示,生育率下降,继放开二孩之后,再放开二房,激动中梦醒了。看样子男人闲情也是骚动不已。
1947年杜月笙过60大寿,上海的中国大戏院组织了10天的堂会。梅兰芳和孟小冬都到上海演出了,但他们没有同台——10天的大轴,梅兰芳占8天,孟小冬占2天,回避了见面的尴尬。孟小冬此后只字不提梅兰芳。
孟小冬晚年在香港、台湾的时候,她始终不唱,连清唱都不唱,最后一次清唱是在香港给张大千唱的,因为张大千喜欢听她的戏,有时候,喜欢而已,还需什么理由?

【绘画:赵文俶(中国明代)】
本文作者:菩提恶之花(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