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兄弟”案(十二)野史趣闻
陈静岁数比关欣大些,两人关系最好,一听有生意到来,马上来了精神,打了一辆车便赶来了。
没想到一到这里,便入了虎口。
为了从心身上彻底控制住关欣的沈氏兄弟,没有停歇,捆住陈静,搜遍全身,劫走值钱的财物之后,一顿暴打问出了银行卡的密码。
沈长平狼奔鼠窜地从银行里取回陈静的血泪钱后,她在这个世上便失去了存在的根基。
被剥光衣服的陈静,手脚也被捆住,拖到卫生间,沈长平又从卧室里拖出唔哇乱叫的关欣。
“想死还是想活,想活就杀了她。”沈长平指着蹲在地上的陈静对挣扎着的关欣厉声叫道。
早已吓得软做一团的关欣,泪水糊住了双眼,一只手让沈长平紧紧抓住,刺向陈静……
那只魔爪一把推过瘫软成一堆的关欣,如同一只嗜血成性的恶狼,毫无人性地将眼前的那只羔羊,撕成了碎片,化为乌有……
一个鲜活生命转眼间就消失在这间肮脏的卫生间里,成了一抹永远漂浮在虚空中号叫的冤魂……
看到一个活泼的生命在魔鬼的爪子下,惨遭毁灭的关欣,吓得脸色苍白,缩成一团:“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只要听话,就不杀你。”
几天后,逐渐安静下来的关欣,大梦一场方才清醒过来的她才想起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于是开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欣——急死妈妈了——快回家来吧——爸妈想你啊——”
泪水挂满脸腮的关欣在寒光闪闪刀尖下,强忍住哭声:“妈——我很好,没事——过几天我就回家。”
沈长平一把夺过电话,啪地一声关上:“够了——现在你家里的电话就在我的手上,你全家人的性命也就在我们的手上了。你是亲眼看见的,杀一个人跟宰一只鸡一样容易。你该不会让你自己、更不会让你全家让我们像宰鸡一般宰个精光吧。”
“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你敢背叛我们,敢去报警,敢去出卖我们,那个你永远见不到的女孩,也就是你亲手杀死的女孩,也就是你、你们全家的下场。相信不相信,只要一个电话,你们家中马上就会变样。”
关欣除了频频点头,就是以泪洗面了。
强暴之下,只能选择屈服的小女孩关欣,在狼的逼迫下,为了活命,为了她家人能活命,便异变成了一条诱人进坑的恶狼了。
关欣在沈氏兄弟的迫使下,用同样的方法,钓来了第二个女孩倩倩。
身陷魔窟里的倩倩,为了自己能活命,答应给沈氏兄弟找来一个有钱同行来。
倩倩在她的那一帮子姐妹中,是很有人缘的,一个叫陶芳的女孩,很快地听从了她的召唤。
为钱匆匆而来的陶芳,一踏进沈氏兄弟的魔窟,脸色顿时煞白,她看见召唤她来的熟人倩倩,被绑住手脚,捆在客厅的一角。
灾难在转眼间就落在了刚才还一脸阳光的陶芳身上,在沈氏兄弟的暴力加铁丝的制伏下,陶芳立马成了刚才她眼中的倩倩。
尖刀之下,性命攸关,银行卡上的密码便成了救命稻草。
陶芳的这张银行卡上,可真正地存着一笔血汗辛苦钱,总数4万多元。也许是对自己所从事的这门阴暗职业一种发自心底的恐惧和担忧,在申请办理这张银行卡的时候,同时办理了一张同卡的存折。并把这张存折交给她在上海打工的哥哥保管。
沈氏兄弟从陶芳的银行卡里,极大限度地掏挖了两万元的现款。银行规定:卡上取钱,单日上限为两万元。
事也凑巧,就在陶芳落入魔掌,失去自由,手机被掐线之后,她在上海的哥哥有事给她打电话,死活就是个无法接通。
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的陈兄,心下大为疑惑,担心妹妹遇到了麻烦,并且想到这个麻烦一定与她手中的钱有关,身随心动,马上到银行取款,一看竟然有两万元的存款已被人提走。感到情形非常不好的陈兄,立即提走所有的剩余款项,算是在天意的帮助下,从野兽嘴里夺回了一份属于自己和妹妹的血汗钱。
第二天一早,守在银行取款机门口的沈长平待银行的门一开,就迫不及待地打卡取钱。谁知一打卡,卡机上显示的存款数已是几块钱的零头。
这倒把这个以盗抢为生的家伙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出错了,便立即又输了一遍,打了个1000元的取款数,卡机清楚地提示:你的存款余额不够,请退卡。
这下急了的沈长平又输了个100元的取款数,还是同样的提示。
昨天此卡还有两万多元的现金,今天竟不知从何处飞走,这突然的变故,自然令本是惊弓之鸟的沈长平惊恐万状,马上担心他们的血腥罪恶十有八九露出了破绽。
太原惊魂让他们记忆犹新,稍有不慎,就是死路一条。
急忙奔回魔窟的沈长平,将卡内现金一夜消失之事,告诉了沈长银。
沈长银一听,脸色开始发白,一支烟抽完之后,恶狠狠地丢出了一句话:“把那两个包袱尽快处理掉,这个地方不能再待了。”
两个鲜活的生命在魔鬼的铁掌下,转眼间便在强硫酸的焚烧下,化成尸水雾气,顺着阴暗、肮脏、发着恶臭的下水管道,冲进了化粪池中。
死无葬身之地,是国人咒骂词汇中最最恶毒的一句。
像这种死法,这种葬法,应该是人生遭遇中最最悲苦的一种吧。
择业须慎之,圣贤之言。
在当今日趋纷繁复杂的世界中,更应如此。
风险与机遇并存,收益与亏本同路,有其偶然,亦有其必然。
沈氏兄弟带着他们在合肥城逮下的已毒化成一只羊狼混合物种的关欣,逃出合肥城之时,心存顾虑的沈氏兄弟,没忘记威胁她:
“我们走后,所有干下的事不准跟任何人吐出半个字,每桩事你都参与了,第一个完蛋的是你自己。离开了合肥,你找不见我们是真的,警察也别想找见我们,但我们却能随时随地找着你,到处都有我们哥们儿弟兄,我们是一个庞大的组织。背叛我们,就是背叛我们的组织,结果只能是死路一条,死得比那几个你亲眼所见到的女的还惨。不信,你试试!”
在担心害怕恐惧诸多情绪的控制支配下,关欣看着那列载着那两个魔鬼兄弟的列车嘶吼着离开站台时,顿觉放松,一下子瘫软在站台上:魔鬼们终于离开了,自己真的自由了。
这个因长相姣美、听话乖巧而从魔掌的指缝中拾得一条性命的关欣,走出车站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手机卡抽出来扔掉,那是魔鬼找到自己最快捷的路径,先给断了。
再找了一个公用电话,给家里焦急地喊着她回家的爸妈,哭喊着报了平安,告诉爸妈赶紧将家里的电话号码换了,自己遇着坏人了,而这个坏人记着家里的电话号码。
她的父母亲答应马上更换家里的电话号码,关欣才答应马上回家。
没想到的是,经历过这场劫难之后的关欣,在自己淮南的家中,没有安静几天,又待不住了。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的三 陪女生活,已让她如同吸毒一样上瘾而欲罢不能,在确实耐不住寂寞之后,给为她操尽了心的父母留下了一张纸条,逃出家门,寻找她的刺激与快乐去了。
真是令人长叹。
兰州“富婆”
5月19日从合肥城逃走的沈氏兄弟,一坐上火车就开始寻找下一个要吞噬的目标。没有想到火车到蚌埠停站时,上来一皮肤白嫩,唇红齿白,衣着名贵,长发飘飘的女子,一下子吸引住了沈氏兄弟狼一样的目光:此人可是财色俱佳,最合口味。
就做此人。
二人使出浑身的解数,套近乎,讨欢心,三下两下地就成了少妇的熟人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在人欲横流年代是不是也已贬值得一塌糊涂。
要命的是那少妇也是个性格开朗之人,旅途孤影,遇到了这两个谈笑风趣,举止大方的男人,确也解了心中一时的寂寞零落。
我回兰州。
我们也是去兰州。
原是同路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本来就习惯享用他人关照的美少妇,也就没有拒绝自称为“程伟”、“李小军”的奉承、讨好。
一路的关照,一路的说笑,两个男人的绅士风度,给美少妇留下了良好的印象,在火车一声长鸣,开进兰州车站时,三个人已经成了互留通信地址、手机号码的朋友了。
相信两个人是正经生意人的她,浑然不觉灭顶的浊浪已经翻上头顶,而她还提着自己的身家性命,正向那滔天的浊浪投身而去。
这个美少妇就是商茜。
5月20日,车到兰州之后,三人分手,各忙乎各的去了。
从2003年6月在兰州杀人出逃之后,绕了近半个中国,再回到这黄河岸边城市,近一年的时间里,已有十一条人命被他们生生地剥夺,两人已成了真正的十恶不赦的魔鬼。
他们来到兰州城目的只有一个:杀人劫财。
一落脚这座熟悉的城市,兄弟俩便放肆地享受人生的快乐,有今天没明天的幻灭感,让他们当天晚上便住进万泉河洗浴城,一人找了一个按摩小姐,晚上就嫖宿在万泉河洗浴城。
两名按摩小姐中的一个就是后来在石家庄抓捕现场抓住的杜素容。
另外的一名小姐是她的老乡李春蓉,因为第二天家中有事,回了四川老家。这位三陪女如果不是家中有事走脱,会是一个什么命运在等着她,怕只有天知道。
在交往中,沈氏兄弟看中刚从四川老家来兰才一个月的杜素容,她那不谙世事的老实,可拉为己用,便让沈长平以谈对象为名,将杜素容笼络住。几天的时间里,上歌厅、下馆子、买项链手机,大凡男女之间谈对象吊膀子的招数,沈长平都用上了,没几天便将那个农村来的小木瓜,玩耍得滴溜溜地乱转,感觉那个小白脸像是真的要跟她谈对象一般。
谈上对象之后的三人,便开始租房,在几家租赁公司中转悠之后,他们用一张假身份证交了一个季度的房钱租下了一只船北街73号523室,作为他们在兰州杀人劫财的魔窟。
沈长银将杜素容叫来同住。
杜素容不知道的是,把她叫来,不过是白天可以遮人耳目的一个幌子,晚上可以泄欲的一个工具,劫财杀人时可供利用的一个诱饵和工具。
房子有了,幌子也有了,便是通信工具了。
在看多了警匪片之后的沈氏兄弟,知道该怎么防范警方顺着手机线索追查犯罪嫌疑人的行踪,便是到一个地方换一个地方的手机号。
三人来到一家通信器材公司,花钱办理了两张当地手机卡。为对付事发后当地警方的追查,他们最终留下的办卡身份证,是这家唯利是图的公司里的其他客户的资料。
沈氏兄弟设下的这个套,的确让事发后的兰州警方颇费了一番周折,穿越了半个中国,才查了个清楚。结果对案件的侦破帮助甚微,就因为这两部手机所留下的个人资料都是假的。
一切安排妥当之后,5月25日的晚上21时34分,他们打电话约在火车上盯上的美少妇商茜一块出去唱唱歌,开开心。
刚好这天晚上的商茜正和几个朋友玩得开心着呢,便向后推了推。
28日晚上,沈氏兄弟、杜素容约来了商茜和商茜同来的李春燕,几个人在兰州很有名气的新红石酒吧喝酒唱歌直到很晚方才散去。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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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深城往事(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