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男宠竟仗着自己受宠,强抢民女与其成亲野史趣闻
“寒月。”宋璟亲切地喊了一声,一把将寒月搅在怀里,抚摸着她的发辫,泣不成声地说,“为审讯‘二张’,我已三次违诏,若再抗命拒婚,恐怕要犯灭族之罪。我之所以接旨,不是贪生怕死,而是怕你的母亲和你们这些孩子们陪着我一起走上刑场…”
寒月扑到宋璟怀中,哭得死去活来。
崔玉娇擦擦眼泪,伤心地劝起寒月来:“寒月,胳膊拧不过大腿,实在不行,你就去吧!”
寒月扑到崔玉娇怀中,哭得更伤心了。
“寒月姐姐不能嫁到张家。”宋昇、宋尚悲痛欲绝地说,“我们宁愿陪父亲走向刑场,也不愿与张家结亲攀贵。
“好,有骨气。”宋璟弯腰扶起两个儿子,激动得热泪盈眶,宋昇、宋尚,我们不让寒月去张家了。”
寒月悲愤地狂呼:“不,父亲,我去!”

宋璟看看夫人,又看看孩子们,正不知如何是好,冀星引着李隆基走进客厅。
宋璟见状,慌忙施礼:“微臣拜见王子。”。
“免礼。”李隆基一挥手说,“万岁和亲之事,冀星已向我禀报了。我知道你很为难,特意过来关照一下。”
“多谢王子。”宋璟躬身再拜,“我知道,皇上的用心是与人为善的,可是,人臣之道,不容我结交无耻之辈。”
“言之有理。”李隆基说,“苍龙羞与蛆虫为伍,大鹏怎和燕雀同堂?如今,皇上已成孤家寡人,大周再也不能延续下去了,将来复兴大唐的股肱之臣,非你和姚崇莫属。”
“多谢王子厚爱。”宋璟说,“可是,臣若违诏抗婚,唯恐圣上怪罪。臣死不足惜,万一抄家灭籍,臣不忍心看着妻子儿女。
“此事不必担心。”李隆基胸有成竹地说,“冀星已经查明,寒月家的冤案,是张昌仪的父亲根据来自上党的一纸飞书判定的。此番和亲,是圣上乱点鸳鸯谱。”
众人闻讯,满座皆惊。
“啊!”宋璟惊呼一声,“原来真的是他。”
寒月断喝:“我要讨还血债,为父报仇!
“你父亲还活着。”宋璟看了看已经长大的寒月,道出了她的身世,“我做上党尉时,在逃的他在非常危急的情况下,把你托付给我,去了北武当山,遁入道门。”

李隆基说:“这就更好了。”
宋璟有些不解地说:“王子的意思是……”
李隆基毅然说:“婚礼照常进行。”
“天呀!”寒月一声悲呼,踉跄欲倒。
众人大惊失色
不知有此变故的武则天,仍旧坐在迎仙宫内临窗的御榻上,闭目养神。张易之、张昌宗兴高采烈地走进来,跪在武则天面前,一人抱着一个大腿,撒娇似地说:“启奏万岁,宋璟接旨啦。”
“好,你们真会办事。”武则天微微睁开眼睛,笑得像个弥勒佛,“寒月、昌仪完婚,破例用公主、太子礼仪。”
张易之、张昌宗说:“谢主隆恩。”

十月初二眨眼便到了。迎亲这天,身着红袍、十字披红双插花的张昌仪骑着一匹枣红马,引着一辆三匹白马驾驶着的装饰华丽的轿车,行进在天街路上。轿车之后,是礼宾使杨再思带领的男女傧相、文武百官。保卫这支迎亲队伍的武士,沿街行驶着,不断驱赶着街道两旁挤挤攘攘、争相观看的黎民百姓。
十里长街上,迎亲队伍浩浩荡荡前进着。
随着一阵又一阵欢快的鼓乐声,男女傧相戴上各种各样的脸谱,跳起欢快的彩绸舞。
张昌仪昂首挺胸,英俊而傲气逼人。
叩击地面的马蹄交相出现,的的有声。
文武官员心存奇志,神态各异。
街道两旁,围观百姓怒目相视。
欢乐的彩绸舞,令人眼花缭乱。
街旁一位老者摇摇头说:“没想到,宋大人也会这样。”
另一位老者叹口气说:“世道人心,都让权势压扁了。”
宋府的大门前,也一片喜庆景象。门楣上悬挂着彩绸,两盏写着红喜字的灯笼挂在门檐下。
衣着一新的宋昇、宋尚站在门前,举目远望。

行至宋府门前不远处,张昌仪翻身下马,由礼宾使杨再思领着,跟着宋昇、宋尚走进宋府。
宋府的客厅里,迎门桌上摆着丰盛的酒宴。
张昌仪在宋昇和宋尚的陪同下,洋洋自得地坐在首席。
宋昇和宋尚互相递个眼色,同时举起酒杯说:“七郎,请!”
“请!”张昌仪看了一眼宋昇和宋尚,一饮而尽。
趁张昌仪饮酒之机,宋昇和宋尚偷偷将酒泼在地上。
宋昇又斟上酒,跷起拇指称赞:“英雄出少年,七郎真是海量!”
张昌仪哈哈大笑:“这算什么,在家饮酒,都用大碗。”
宋尚连忙拿过一个茶碗斟上酒:“七郎,千万别喝醉了!”
张昌仪一把夺过碗来,一饮而尽。
就在张昌仪大碗饮酒的时候,寒月正坐在床上暗暗垂泪。

寒月的绣房内,迎门屏风上画着大周最流行的《仕女图》,桌上罩着“鸳鸯戏水”的苏绣台布,墙上显眼处,缀着两柄缀着红绿穗头的宝剑。
一阵又一阵欢快的鼓乐声不断地传到屋内。
新娘裝束的寒月坐在床沿上,羞怯,伤心中带着悲愤,不断地暗暗垂泪。宋璟和夫人一左一右站在寒月面前,一边叮嘱,一边劝慰。
“寒月。”宋璟轻声细语地说,“此番路上,一定要记住临淄王的话,不要打草惊蛇,以免误了大事。”
“不,不能,我抑制不住心中的仇恨!”寒月说着,一跃跳起,刷地抽出墙上的宝剑,呼喊着要往外冲,“我要报仇雪恨,他父亲使我们抄家灭籍,如今又要和我成亲,我忍受不了这种奇耻大辱呀!”
“孩子,不能这样呀!”崔玉娇急忙拦住寒月,用乞求的口吻说,“杀了张昌仪容易,万岁怪罪下来,那可如何是好哇?”
“爹,娘。”寒月手捧双剑,跪在宋璟和崔玉娇面前,“你们的意思我懂,可我一见了张昌仪,就心中滴血,眼中冒火,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控制不住也得控制。”宋璟和崔玉娇说着,又你一句,我句,苦口婆心地劝说,叮嘱了好半天,寒月才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崔玉娇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应该韬光养晦。”
“你娘这话说得好。”宋璟说,“寒月,你应该把屈辱埋在心里,只有在仇人面前学会笑,才能冷静、机智而又从容不迫地把事情办好。”
孩儿明白了。”寒月说着,不禁释然一笑。
宋府客厅内,张昌仪轮番从宋昇和宋尚手中接过碗,好一阵开怀畅饮后,忽然一阵趔趄,酒碗落地,摔了个粉碎。
宋昇、宋尚见状,不禁一阵暗喜
宋府门前,在一阵又一阵欢快的鼓乐声中,男女傧相继续跳着彩绸舞,他们用各种花束,不断组成变化多姿的图案。
支唢呐,仰对天空吹奏着欢快的乐曲。伴随着唢呐的旋律,鼓乐齐鸣,演奏起《百鸟朝风》。
乐曲声中,张昌仪踉踉跄跄走出宋府,被武士扶上马背。

对对手持旗罗伞扇的男女傧相走出以后,才出现新娘寒月。她头顶盖头,送亲的众人把寒月送上轿车以后,宋昇、宋尚连忙跳上去,左一右坐在车帘前。
骑在马上的张昌仪,醉得东倒西歪,不能自理,只好在二十骑武士的保护下,信马由缰地款款而行。
随着张昌仪的枣红马,迎亲队伍浩浩荡荡,汇成一条长龙。
今日的张府更是一片喜庆景象,迎门的屏风上写着特大的双喜字,客厅正中的条案上,摆着丰盛的酒宴。
锦袍绣带的张易之、张昌宗,将七十有三的高堂老母扶上首席。
其他宾客亲友见状,纷纷拣位子坐下。
张易之、张昌宗端起酒杯,举到母亲面前说:“今日幺弟成亲,喜庆空前,让我们共祝母亲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本文作者:耳东人韦CWM(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