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五房姨太太的恶霸地主刘文彩收租院里的景象野史趣闻
今年初,因工作需要去成都地区出差,无意之中来到了四川省大邑县安仁镇,在这个小小的镇上,我的所见所闻所感,使我的心灵深处受到了一次真真正正的洗礼,这就是我看到刘氏庄园收租院的那一幕……
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依稀记得我的叔叔读书时,常跟我讲恶霸地主刘文彩收租逼债来抢粮,贫下中农遭祸殃,交了租谷无口粮,卖儿卖女去逃荒,收租院里鬼门关,过了一关又一关,一关更比一关难……刘文彩这个大地主逼租、家里私设水牢、大斗进小斗出收粮、逼债抢人家儿女、请了许多刚生孩子的母亲给他喂奶等等令人发指的恶行,而眼前这座气势宏伟的建筑,这座曾经的人间地狱,正是曾经住着臭名远扬的恶霸大地主,不由得牙齿咬得咯吱呼响。
站在这个当时认为天底下最罪恶的收租院,看到这些当年被赋予了政治色彩的泥塑像前,首先别开艺术不说,单从这些弱势群体的悲惨生活,一组又一组,令人感觉到人世间的那么多强权,男人们肩挑手推,女的背着背篓,儿童替大人拉着鸡公车,双目失明的老人在孙女的搀扶下,来到收租院,把一年辛辛苦苦种的粮食全部交租。
看着这些泥塑,我突然想起前些年山西那边的黑心小砖窑老板,在火车站等地骗一些外地打工者去他家做工,请了一帮狗腿子的打手,强迫他们象奴隶一样去做,一些人一个个都失去人身自由,且没有工资,吃得比猪饲料还要差一点,而那老板竟然还是村里最大的领导村支书,小砖窑就是他家的旁边,经常有县派出所、劳动监察部门的领导去过,但对此事都是无人问津,这跟旧社会的刘文彩有区别吗?
站在收租院,看看这些在收租院里交租的一个个形象,农民们忍着饥饿,扛着粮食来到这个人间地狱,孤苦伶仃的老奶奶,她知道自己一年的收成定不了一年的租子,只好把唯一的一只老母鸡也拿来顶租债。这个拖儿带女的寡妇!她们母子3人,一年到头吞糠咽菜,饿得死去活来。背在背上的小孩,再也吸不出娘的奶水,她已经不会哭不会动了。牵在手上的大点孩子哪知娘的苦:“娘,我饿!我饿呀……”原指望这丁点儿粮食还能救救孩子的命,可狠毒的刘文彩连一粒谷子也不许他们留下,通统都要拿来交租!看到这,对比现在的一些强行拆迁的,竟然把人逼上自焚的境地,还有那些巧取豪夺的权势阶层,比起刘文彩收点粮食真的是大巫见小巫呀。
站在收租院,看到收租院塑像里不仅有穷困的佃农,更有凶恶的狗腿子,这些刘文彩的帮凶们看见谷子里有一根草,就一脚把这个老大爷踢倒!最典型的是这里的风车车谷关,刘文彩特在风谷机上装着自行车的滚珠飞轮,风力比一般的见风谷机上好几倍。一担上好的谷子经它一扇,就只剩下7、8斗了。而扇出来的全是些好谷子,小孙孙想包点回去了,狗腿子一见便甩出钢鞭就是打! “这都是好谷子啊,你们不能这样不讲理!”枪杆子、印把子都握在强盗手里,跟豺狼有什么理可讲!穷人无理可讲,只有强者才是理。看到这里,我仿佛看到当今的那些在食品里放毒的大老板和大公司,他们为了自己口袋里能装到钱,不惜牺牲更多的人生活财产的安全,致使那么多婴幼儿死亡得病的人,拿到一比,刘文彩真的不算什么。
站在收租院,看到刘文彩为佃户们设置了验谷、风谷、过斗、算账四道关。过完四关,箩筐空了,麻袋空了,肚子空了,一年的辛苦全都落空了!经过“四道关”层层盘剥之后,不少佃户交不够刘文彩的“铁板租”。按刘文彩的“王法”交不起租的佃户,等待着他们的是拷打、威逼、甚至是家破人亡、妻离子散,租子交得不够数,强迫这个老大爷的独生子去卖壮丁顶租债。
看着看着这些,我想起了近些年的一些往事:广东那边当盲流被公安机关借执法为名抓住活活打死的;有的上班被机器压伤断指致残废,而被一毛不拔的老板一脚踢出厂门;有外出打工妹被黑心老板骗财猎色的;有被厂里的毒气侵害得了职业病没有管的;有在没有任何安全设施的煤矿里干活被活活埋葬的;有的干了一年半载的活一分钱工资也没有拿到,最后只有国务院总理出面才拿到了应该得到的那些工资……看到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人间悲剧,摸着这一幕幕辛酸泪水,他们为了养活家里的老父母幼小孩子而出外奔波,得到的却是那微不足道的一点点报酬,想着这不平的世道,心里颇有此义愤填膺但又无可奈何,这简直比刘文彩还要更可恶啊!!
刘文彩当时就是中国恶霸地主的形象代言人了。纵观中国历史,恶霸地主多了,利益集团占有大量财富时,肯定就是社会动乱的根源,每当贫富不均分化严重的时候,社会就会通过革命和激进的方式来解决。于是只几十年的和平之后,又是无休无止的战争,最后达成了财富的再分配。几十年前的打土豪分田地,如果再不调整分配策略,说不定过几年又是杀富翁分银子了,这又是一个社会的轮回,这才是人类社会真正的悲剧所在。
本文作者:文人相爱(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