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酒城:听泸县玄滩老人为你讲诉关羽碰上了乌龟精的故事野史趣闻

2018-09-19 20:30:28

泸州还是流传的有很多故事,故事非常有意思,里面有泸州老辈子对为人处事的看法,现在估计好多人只有一点点从爷爷奶奶、外公外婆那里听过的印象。智慧泸州大话酒城栏目带大家走进泸州大街小巷,听听老前辈们讲讲老泸州流传的故事,希望大家多看看、听听,感受泸州的文化。

配图玄滩

关羽碰上了乌龟精

——泸县玄滩

很久以前,天上的王母娘娘又要举办八百年一次的蟠桃会。到了蟠桃会头天,玉皇大帝召集群臣,给大家办个交接,要把蟠桃会办好。他说:“往几回,守南天门的不尽责,没过硬,混你妈些屁不疼的人进来,娘娘很生气。这回大家要给我推举一个干事情过硬的人守南天门。”群臣一听,晓得这个活路棘手,吃力不讨好,又得罪人,大家就你推过去,我推过来,推了半天落不到妥。玉帝见了,知道大家在抬他的软扣①,他将惊堂木一拍,大骂:“我平时那点对你们不起,节骨眼上胆敢躲我的眼皮②!”

大家见玉帝发怒,都吓得不敢开腔。太白金星见了,怕这样下去玉帝猫儿毛风③一发,恐防要整些人来甩起。就赶忙出班来奏道:“大帝息怒,微臣已默了一下,我倒找到一个。哪个不晓得关羽关圣人干事情硬头钉梆的,随便哪个遇到他都有点心虚。”群臣一听,都松了口大气,自己脱了干系,也就伸出大指拇连称:“对对对,恰当,恰当,还是你老仙有眼力。”玉帝马上拍板,封关云长为蟠桃会把门大将军。并赐他斩仙剑一把,如遇哪个要乱拱进来,就给他一个先斩后奏。关羽本来想推,但见玉帝已拍板,只得不谈好歹,接了圣旨。

第二天天不亮,关云长披挂完备,骑上赤兔马,手执青龙偃月刀,腰佩斩仙剑,率领天兵天将,威风凛凛地在南天门外,排了个里多路长的火巷子。

不到一刻,各路神仙纷纷而来。关云长毫不大意,仔细验明身份,该进的才准放行。有的想搭个把带头④的,一见是关羽,趁早就把带来的人打发回去了。往回专门来二混的,晓得关羽不好惹,又佩有斩仙剑谨防东西没吃倒,反而吃你妈一刀不值,也趁早回去了。午时一到,该来的差不多拢齐了,关云长见没出啥子拐,心想这回我这样硬,你玉帝都说我要不得嘛,怕二回没得哪个还给你干了。

关云长正要下令收队,准备封门赴宴,突头子从歪角里窜出一个人来,多远就嘻皮笑脸地给关羽打招呼:“关圣人,你老今天够辛苦了。本仙来迟,还望大圣人高抬贵手。”关云长转身一看,原来是乌龟精,也就不瞅不睬地说:你跑来干啥子?今天是王母蟠桃会,其他事情一律免会。”说罢,转身就要封门。乌龟精赶忙跟上去。笑嘻嘻地说:“我就是来赴会的咄。关云长已听哈哈大笑:“你算个啥子东西,比你行市⑤几十倍的,都被我打发走了,快给我滚回去!”乌龟精听了也不动气,低声说:“关圣人,我好歹还是修了干百年道行,论资格不说嘛,赶回把酒我看也犯不了大事咄。”关云长见乌龟精脸皮实在厚,不听招呼,就说:你虽有千百年道行,但未归正果,算不了正仙。”乌龟精听关羽谈那样深沉,接腔说:“关圣人,这年道,正果不正果咋个说得清楚,哪个石头缝缝不藏个把爬海(螃蟹)嘛,何必这样认真呐!”关羽一听此话,鬼火就冒,大声说:“你少跟老子来这一套,你默倒像前几回,二麻麻地就混进去了。这回随便你咋个说也干不成!哪个不晓得我关某干事,一是一,二是二的! ”

乌龟精见关羽称起“老子”来了,心想你关羽的屎売売⑥我还是晓得些,往回不管哪个守门,只要说两好话,不听好话的就给他多少数点出来,也就让我进去了。今天还是要说两句给他听,乌龟精主意已定,就打起精神一本正经地说:“哪个又过得到好硬呐? 有些人只不过马屎皮面光。你关羽华容道放了曹操,还是够“义气’咄。”关羽一听华容道一事,晓得乌龟精在点他的心窝子,那明明是违反军令,徇私放人。就大骂乌龟精:“老子不给你说这些。我关某为人处事,一清二白,酒色财气。门门皆忌,你数不到老子的疤疤点点。快滚!”

乌龟精听了,心里也起了火,说:有些人做起正股作经,肚皮头尽是些草把把。我说出来有些人吃不完要兜起走!”关云长一听此话。气得横眉瞪眼:“噫——你这个王八杂种,你还跟老子哼起来了,老手不信你那一套。你有好多,一样样的数出来。”乌龟精也不睬祸事,心想不给关羽多数点出来,还怕说我是瘟猪仔。今天随便你有好凶,我就泼个坛坛冲罐罐,就说:“对不住,我就不客气了。你关羽谈酒色财气皆忌,你兵败投曹,曹操为你三日一小宴,五日一大宴,你吃的不是酒是尿?曹操又给你挑选美女十名,你倒过得快乐!”关羽听到谈酒都不打紧,一听点到美女一事,气得口皮发紫,心如刀绞,马上说:“你说我吃酒一事算了。谈美女一事,你想给老子栽诬起,毁我千古名声。美女嘛,当时我就叫人,送给嫂嫂作伴去了嘛。”乌龟精见关羽气得来输不起了,就更有势耀:“噢,我又没跟倒你走,那十个美女晓得你是咋个处理的? 关羽气得来想给他一刀,又怕天兵天将说他马倒吃,一时打不出主意。

乌龟精见把关羽整痛了,心里也有点虚,就转成笑脸说:“嘿嘿嘿,你我人情义好的,这些都不该捞起到处乱说,等我进去算了。刚才那些话是涮坛子⑦的。”关羽见乌龟精软硬两打整,怒骂道:“哪个跟你龟儿人情义好,不准哕嗦,快滚! ”

乌龟精晓得整来僵起了,干脆来个口袋反提——有好多一齐倒出来。一句接一句地说:

“你在曹营,上马提金,下马提银,金银不是财是石砣砣? 你男儿无信,曹操对你不薄,你还是想跑。过五关,斩六将,这都算你迫不得已。到了古城还要斩蔡阳,为了啥子?气又忌得如何?酒色财气你门门占齐,又是背信弃义的小人!······”一席话说得关羽脑壳埋起不敢抬:“算了,不要说了。你进去,你进去。”

①抬软扣:不愿积极出力。

②躲眼皮:不关心,不支持。

③猫(儿)毛风:怪德性。

④带头,割肉时屠户添的零碎肉称为“带头”。这里指份外带来的人。

⑤行市:势力大或能力强。

⑥屎売売:缺点、错误。

⑦涮坛子:开玩笑。

“放狗屁”为状元

——泸县石桥乡

不知是哪朝哪代,那年京城大考。皇帝是个昏君,许多文人志士都不愿去,赶考的人仅仅三个。这三个人稳稳当当的一个是状元,一个是榜眼,一个是探花了。

考试一完,主考官把考卷一看,三个人的文章都是狗屁不通,便在三张卷子上各批了三个字:一张卷子批的是“放狗屁”,另一张卷子批的是“狗放屁”,再一张卷子批的是“放屁狗。”

有人看了不明白,就问主考官:“看来这三个人都很不如意,你批的都是在放屁,究竟怎样排名次呢?主考官说:“这还不清楚?第一名是‘放狗屁’为状元嘛,因为他还不是狗,只不过放的是狗屁;‘狗放屁’为第二榜眼,因为他已经是条狗了;这第三名当然是‘放屁狗’了,因为他不但是条狗,而且是一条专门放屁的狗。”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都说主考官批得好。

三个穷秀才和一个县官

——泸县

有三个穷秀才,一个住在东山,一个住在西湾,一个住在北坳。这天,三个秀才都要经过一个十字路口,到南边镇上去赶场。当他们同时来到十字路口,同时看到十字路口地上有一文钱,三个穷秀才又同时要去拣这一文钱。

他们三人争得来面红耳赤,你不让我,我不让你。突然,锣声响亮,一班人马呼拥着一乘官轿,浩浩荡荡地来了。三个秀才一看,好好好,是县太爷来了,便马上一齐跪在地上同时喊道:“大老爷申冤哪!”县太爷一听有人拦路喊冤,忙叫停下官轿。一看是三个人同时跪在地上,便问:“你们谁是原告? ”

三个秀才都说:“我是原告!我是原告!”

县太爷一走出官轿问道:“你们有啥冤屈?一个一个的讲来,本老爷明镜高悬,办事廉明,定与你们公断。”

谁知这县太爷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贪官,他一听是三个秀才在争一文钱,心里便打起鬼主意来:“你们都说自己先看见这一文钱,你叫本官如何裁断? 那好,现在你们就各说一首诗,看谁把自己说得最穷,我就他这一文钱当众断给谁。”

“要得,要得。”三个秀才答应了。

那第一个秀才抢着说:

衣烂无线补。

寒冬亦光脚;

盖的干谷草,

睡的破竹箩。

说罢,就要去拣那一文钱。县官眼珠子一转,忙把这秀才拦住:“不忙。你不算穷,干谷草也要值儿文钱一挑嘛,这一文钱不该归你。”

县官回头对第二个秀才:“你说啦。”

第二个秀才连忙说:

腰间无分文,

家中无鼠粮;

盖的破蓑衣,

睡的石板床。

说罢,也要去拣那一文钱。县官眼珠子又一转,忙拦住他说:“你也不忙。我晓得东城边王大爷要修猪圈,你把那石板床抠来卖给他,随便也要卖个好价钱嘛。你不算穷,这一文钱你也不能得。”

县官又对第三个秀才:“你说啦。”

第三个秀才想了想说:

天地为逆旅,

日月当腊烛;

盖的胆囊皮,

垫的背脊骨。

说罢。也要去拣一文钱。县官心想,这家伙倒聪明,说得来一无所有。他又把眼珠子转了一转,心头又打好了主意,忙拦住他说:“我问你,猪皮能值多少钱一斤?”

“五丈钱一斤”

“人的皮囊皮呢?”

“这······。”秀才说不下去了,只好说:“没听说过能值多少钱。”

县官忙道:“这不是明摆着的吗?没听说过的价,就是‘无价’嘛。无价者?无价之宝也。你既有无价之宝,何谓穷?这一文钱也不能归你。”

三个秀才一听,这一文钱他们都得不到,齐声高喊:大老爷夕冤枉呀——!”

县官火冒三丈,大声吼道:“胆大的刁民,胆敢无故拦路喊冤。”回头喊了一声:“给我各责五十大板。”

可怜的三个穷秀才,各挨了五十大捩,但还是舍不一文钱,齐声问县官:“大老爷,这一文钱呢?该······”。

县官眉开眼笑,说道:

为官非圣贤,

命财两相连;

此钱该我拣,

······

话还没说完,围观的人见县官要去拣郡一文钱,齐声骂道:“你不要脸!”

县官听了也不在意,还是笑眯眯地说道:“我‘不要脸要钱’。”

王保长评理——一清二白

泸县玉坪乡

解放前,百姓中发生纠葛,总是先找保长在茶馆头断道理。断道理时,凡是来看热闹的人,都是一人以碗茶,谁输了理,就该谁出茶钱。

配图

有一天,张某与李某打起架来,结果张某打伤了李某的脚,李某打伤了张某的手。两人互不相让,扭起去找王保长吃茶评理。

看热闹的人挤满了一茶馆,有的坐,有的站。不论站坐,不论泡没泡茶都是一人一碗茶照算。王保长坐在上席,他听完张某与李某各人谈完了,就端起茶扎实喝了一口,又摸摸下巴的山羊胡子,这才慢慢地断道理了。他板着指头从一说到十,“一个人要一是一,二是二嘛,不学不三不四之辈;要分五阴六阳,不要七嘴八舌嘛;九(久)而九(久) 之,水清自然十(石)现。”

说到这里,他指着张某说:“你打伤了李某的脚,伤人输理,你把茶钱拿出来。”回头又对李某说:“你打伤了张某的手,伤人输理。你把茶钱拿出来。”

张某和李某一五一十的把茶钱放在桌子上。有人不知底细说:“今天安逸,茶馆要得双份钱。”

王保长听了,鼓了那人一眼说:‘“不要开黄腔!本保长办事,向来是一-清二白的。”回头喊了一声:“幺师,收茶钱。”么师走找来,王保长拿了一份给他,随手把另一份茶钱揣在自己的腰包头,对张某李某说:“现在已是一清二白了,各自回去,不得再惹事。”说完,撑起身来,大摇大摆地走了。

众人幌然大悟:“一清”是茶钱拿清;“二白”嘛,就是王保长“白”拿一份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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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智慧泸州(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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