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换子宫手术……“陆赤闫,子宫已经给你情人了,我们两清了!”野史趣闻

2018-11-09 06:30:47

宋鳕霖沉默地看着两人,也不说话。

倒是陆晴先挂不住了,干笑着道了句:“霖姐姐……”

“没记错,我是你后面这个男人的老婆,你该叫我一声‘嫂子’吧?”

陆晴好像被刺激到了,她的脸变成苍白,胸口剧烈地起伏。

她一有这变化,陆赤闫眉头就紧皱了起来,那双如海一般深的重瞳刺着宋鳕霖,随后他的副官赶了上来。

“军长。”

“谁让你们放她出来的?”

副官看了一眼宋鳕霖:“太……宋小姐,请跟我上楼去吧。”

“上楼去做什么?!”宋鳕霖目光紧紧逼视着陆赤闫,甚至步子都一步步朝陆赤闫靠近过去!

“让我去好好躺在床上?然后当你们的活体供取器?!摘了我的子宫,换给陆晴?!陆赤闫,你会不会太不把我宋鳕霖当人?!我是人,我不是动物!”

宋鳕霖手指死死扣在了男人扶在女人轮椅上那双手。

“晴晴好久没回来了,我送她个礼物。”宋鳕霖瞧着陆赤闫的眼睛说到,在陆赤闫的注视下,手指扳开了陆赤闫的手指,然后宋鳕霖推着陆晴慢慢地往前走去,到了那个喷泉旁边时,宋鳕霖假装要和陆晴说话,弯下身,宋鳕霖却状似发狂的女人般,拼尽她最后的力气,一把将陆晴从轮椅上拉了起来,然后一把将她推进了前面的喷泉池里去!

现场混乱成一片,护士的惊叫声,众人慌乱的声音,宋鳕霖却只感觉自己眼泪终于从眼睛里流了出来,滑过脸颊。

“宝宝,妈妈是个废物,给你报不了仇!”宋鳕霖在这慌乱里,跪坐在地上,蜷曲着身体,用双手抱住了自己头。

一只手扣紧了宋鳕霖的脖颈。

“宋鳕霖,你找死!”

那是一只有力的大掌,只是皮肤的接触,宋鳕霖就能感觉到那从手指间就能透出来的爆发力。

宋鳕霖带着嘲讽的笑意看着面前的男人:“我死了,谁给她换子宫啊?陆赤闫,你够狠,就真的弄死我啊……”宋鳕霖笑着,靠近陆赤闫的面前,那带着笑的脸上,竟然凄艳得令人心惊。

陆赤闫一皱眉,放开了掐住宋鳕霖脖子的手。

“带她回病房,看住她,别再让她出来!”

“是。”

将宋鳕霖重新扔在了地上,陆赤闫朝陆晴被带进的医院走去。

“走吧,太太……”

隆冬的冰泉水,让陆晴原本虚弱的身体,变得更加脆弱,高烧发了两天。

两天后,陆赤闫再次出现在宋鳕霖的面前。

他扔了一份文件在宋鳕霖面前。

【自愿捐献协议】。

宋鳕霖突然冷冷地哼笑了声。

宋鳕霖轻轻把自己披散的头发扎了起来,然后走到了窗台边去。

宋鳕霖手指轻轻抚在窗台上,然后回头看着陆赤闫。

“陆赤闫,我不会签字,你可以用蛮力把我弄上手术台,就像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一样,再把我的子宫给摘了。但是我会在你抓我去的时候,利用一切机会反抗……从这里跳下去,会不会死?应该死不掉。”她手指抚过窗台边,瞧着陆赤闫:“你敢摘我的子宫,就是要我的命,你可以试试。”她目光凝视着前面的男人,眼光无波无澜,毫无畏惧,状似只是在述说着一个什么最普通平常的事情。

“还有,我要离婚。”宋鳕霖看着陆赤闫,随后她轻轻靠近陆赤闫的身边,浅声道:“你的晴晴回来了,你就好好和她过吧。陆赤闫,我祝你们,白,头,到,老。”

“啊——”宋鳕霖突然惊叫一声,因为面前的男人,已经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随后几乎蛮横地一把抓住她的腰身,就将她翻转了个面,面朝下面的草坪,将她压在了窗棂上。

“干什么?!陆赤闫,你放开我!”

男人根本不回应她,手掌惩罚性的,带着侮辱的形式,在她的后臀上狠狠揉捏了几把。

男人逼在宋鳕霖的耳边,吐声,道了句:“陆太太,你这幅身体,还有其他男人能满足得了你吗?”

男人仅仅用手,就对宋鳕霖进行着羞辱。

她刚流掉了孩子,现在就被这个男人,这样羞辱,宋鳕霖趴在窗栏上,眼泪一遍遍地往下掉。

身后的病房门打开了一个缝隙。

副官知道房间里正在发生着什么,有些尴尬地对已经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的陆晴道,“小姐……”

陆晴尴尴地笑了一下,副官不着痕迹地把房门给彻底关合了上去,陆晴很快让脸上露出一个笑,道:“我先回去了,他出来,你不要说我来过吧。”

“好。”副官回。

陆晴回到病房里。

苏书已经站在病房中。

这间病房的门也关得死死的。

苏书跪在地上,头磕在地上,“碰碰”的响。

“晴晴,求求你,放过我这一回,不要把当年害你的事告诉陆大哥,他会毁了我的。”

陆晴也是前不久知道当年害自己的人是苏书,她刚刚走过去,就是想要把这件事情告诉陆赤闫,却没想到在病房外看到的那样一副场景。

陆晴坐在病床上,回忆着在病房里看到的场景,整个人都有些愣愣的。

陆哥哥喜欢的人不是她吗?

为什么他还能对其他的女人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难道真的是因为结婚这两年,他的心意发生了变化?

这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她回来,是要和陆赤闫在一起的,不是要来看他们恩爱的。

陆晴把目光投向了地面上的苏书,她突然脸上带上一抹轻柔的微笑,然后轻轻伸出手,把地面上的苏书扶了起来,陆晴用一双温润而脆弱的眼睛凝着苏书。

“我当年和调查员说过,查出情况,先和我说,你放心吧,就是陆哥哥的副官也不知道的,我会让他们闭紧嘴巴。”

苏书像是松了口气。

“你说,陆哥哥不是要给我换子宫吗?就是用霖姐姐的?我觉得最近一段时间就是最合适的,但是霖姐姐不太愿意,你,可以帮帮我吗?”

苏书有些发抖的看着陆晴。

面前的女人,那么美丽,可是却让她生出了一股惧意。

“让霖姐姐自愿给我捐赠子宫,这样也不会让陆哥哥为难了。只要她答应了,我们以前的事情,我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陆晴手掌搭在苏书的手背上,“帮帮我,苏书。”

夜晚,病房里。

“姐——”突然有女人的声音响起。

苏书走进病房来,从包里拿出了一个透明袋子来。

“姐,这是我的那个小侄儿,你想不想要啊?”苏书道:“你跟我走,我可以给你。”

宋鳕霖此时被打了镇静剂,其实神情是有些恍惚的。

“快来,我们找个地方把她葬了,不能入土为安,它的魂儿都要在外面四处飘荡,好可怜的。”

宋鳕霖从床上立起来,她开了一颗扣子的医院病号服里,白皙的肌肤上,有许多暧昧而深刻的痕迹。

宋鳕霖却是神情麻木的,这样冷的天气里,她甚至身上都皆有穿一件外套,穿着薄薄的病号服就走出了病房门去。

外面的守卫不知道去哪里了。

“姐,快来。”苏书在招手。

宋鳕霖跟着走,眼睛直直盯着那个透明袋子。

袋子里是透明液体,液体中漂浮着一个小小的物体。

宋鳕霖神情变得紧张,她伸手想要去勾袋子,但是勾不住,刚要靠拢一些,苏书就往前移动一些。

“姐,你别急呀,吓到小侄儿怎么办呀?我们去给它入土为安好不好?”

雪夜,大雪刮着宋鳕霖。她赤着脚踩在雪地里,脚被冷雪冻得通红。

“姐,你有没有给它取过名字?叫什么?”

“陆然。”

“真好听。”苏书道,“陆家夫人其实早就想要一个孙子,你要是真的生下这个孩子来,其实你陆太太的身份会更稳的。可是我怎么能让你得逞呢?”

宋鳕霖只轻眨了一下眼睛,目光仍旧盯着那个透明袋子。

路边停靠了一辆出租车。

“姐,你上车去,我把袋子放在车上,你们一起去给小侄儿下葬好不好?”

苏书说着,拉开车门,将袋子扔进了车厢里去。

宋鳕霖像被刺激到了,立即奔过去,钻进了车厢里去,拿住了那个袋子。

车子这时已经被关上了门,很快载着宋鳕霖就离开了医院区。

夜晚两点,陆赤闫开完紧急会议,从密闭的会议时出来时,副官就在陆赤闫耳边说了宋鳕霖独自出了医院的事。

下午折腾了那女人半晌,后来感觉她整个身体都在抖,又惧又怕,他把她搂去床上,让她睡了,后来接到上面紧急会议通知他赶紧离开了,结果现在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捏了根烟抽了,一边往外面走,一边泛起些冷笑。

就不该对那个女人心软,让副官和自己一起离开了,怕站在外面的人刺激她,让副官把外面的人也撤了。

“让下面的人去找。”

“是。”

大雪夜。风雪刮得更急。

很快,副官来报,说医院的监控显示,宋鳕霖和苏书一起走了出去,后来宋鳕霖上了一辆出租车。

苏书被带到了陆赤闫面前。

还没开口问,苏书就状似惧怕地跪立在地面,浑身发着抖。

“姐夫,求求你,放我这一次。”

“她人在哪儿?”

苏书抬头看了一眼陆赤闫,仍旧是很害怕:“姐……姐姐,不让我说。”

陆赤闫弹了弹手里的烟灰,“人在哪儿?我最后问一次。”

苏书欲言又止的,最后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道:“姐夫,你别怪姐姐,她这一次也是受了很大的打击,所以才,才会那样的……姐姐她去见季炳了,孩子掉了,她很伤心,她求我一定要去见季炳。她说,要和季炳一起给孩子下葬。”

那副官的目光狠狠地盯了一眼苏书。

“人在哪儿,带我去找。”陆赤闫道。

出租车载着宋鳕霖在离港口岸很近的一个货仓停了下来。

宋鳕霖被冻得瑟缩着身体,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袋子,整个瑟缩的身体,很快就被拉开车门的司机给拖了下来。

“妈的,接的这是什么活儿!贱人,今晚上不伺候好我们,今晚就让你死在这儿,完事儿了把你一扔,尸体掉那水里,谁都认不出来。”

宋鳕霖被扯进那货仓里,她白蓝相间的病号服在地面上擦出痕迹,薄薄的病号服无法阻隔粗糙地面和皮肉的摩擦,宋鳕霖的背部和手臂很快见了红。

宋鳕霖感觉到疼,开始挣扎起来。

宋鳕霖瑟缩在货仓里。

货仓中只有一盏灯光昏黄的灯。

一个男人走过来,将手里的文件扔在宋鳕霖的身上。

“你男人不好处理你,让我们代劳,你签了这份文件,我们就把你放回去。”

宋鳕霖颤抖地拿起身上的文件,看了一眼,就是今天下午,陆赤闫拿给她看的那份文件。

男人伸手要来夺她手里抱着那个透明袋:“你不签,我就把你手里这个袋子给你砸爆了,让里面的东西变成肉泥!”

宋鳕霖尖叫了一声!“不要!”

未完待续......

以上文章书名《半李迷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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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传里的梁山好汉有一百单八员,但真正让人耳熟能详的其实也就那么几位,而且还多是集中在天罡之中,像位列地煞的那么些人,多数给人一种凑数打酱油的感觉。比如焦挺,在水浒传里最出彩的地方恐怕就是一脚踹翻宋江的心腹爱将李逵,但在由李逵引荐上山以后便“泯然众人矣”。

“焦挺兄弟,你是哪里人氏?”一同掩埋了开黑店的父子以后,张宝询问焦挺道。

或许是因为一起干了一件行侠仗义的事情,焦挺对张宝有了一些亲近,对于张宝的问题也没有隐瞒,闻言答道:“我本是中山府人氏,家传相扑之术,只因在家乡得罪了恶绅,不得不离家避祸。”

“哦,那你接下来打算去哪?”

“……有家难回,且在江湖乱撞寻找存身之地。”

“既然这样,你愿不愿意来我身边做个伴当?”张宝闻言问焦挺道。

“唔?张宝兄弟身边不是已经有……”焦挺说着看了看张宝身边的燕青。

“呵呵……小乙哥可不是我的伴当,他是我师兄卢俊义的亲支近派,此番只是奉命护送我返回汴梁。焦挺兄弟,实不相瞒,我张宝在汴梁小有家资,吃喝不愁,所以想要趁着年少出门游历,涨涨见识。只是身边没有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跟随的话家人总是不太放心。我与你虽是初识,但却看出你并非心思奸邪之辈。而你现在又无处可去,做我的伴当不是正合适嘛。”

张宝的直白让焦挺很高兴,焦挺虽然长得很有个性,但心性不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憨直,说话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怪挖抹角。张宝的话并没让焦挺感到不快,反倒觉得跟着张宝也不算是件坏事。毕竟张宝说的很有道理,他眼下有家不能回,又没有可以去投奔的地方,与其跟个没头苍蝇一样四处流浪,倒不如跟着张宝。

就如张宝对焦挺的印象不错一样,焦挺对张宝的第一印象也很不错。尤其是张宝执意要除去这家黑店的这对父子时的表现,正对焦挺的脾气。

……

“小乙哥,咱们比试一下如何?”焦挺出身相扑世家,当然这里所说的相扑不是后世那个岛国的相扑,这里的相扑是指摔跤。与大多数身怀绝技的人一样,当焦挺知道燕青也是个相扑高手的时候不禁觉得技痒,就想要找燕青比试切磋。

“焦挺兄弟,赶路要紧,等到了汴梁再比怎么样?我跟你说,你这回算是跟对人了,知道宝哥的义父是谁吗?”燕青聪明伶俐,为了不让焦挺纠缠自己,当即转移话题道。

“谁?”焦挺果然上当,闻言问道。

“人称陕西大侠铁臂膀周侗周老爷子便是。”

“真的?”焦挺不由惊讶的问道。

“我骗你这个做什么?我的这身本事是我家主人传授过我的,而我家主人的师父,就是这位周老爷子。”

“对,小乙哥说得对,所以按辈分算的话,小乙哥算是我的师侄。”张宝插嘴说了一句,顿时就让燕青的脸色有点尴尬。他忘了焦挺虽然是个好糊弄的,但张宝却是个人精,一眼就看穿了自己想要祸水东引的打算。

“焦挺兄弟,你是我的伴当,就算是为了我的安全,我义父也会找机会指点你的,你只要做好挨揍的准备就好。”

“……周老前辈揍人狠吗?”焦挺犹豫的问道。

“放心,不会要你小命的。小乙哥方才不是跟你说他是我义父的徒孙嘛,你可以先跟他比,要是连他你都赢不了,那你就要做好吃苦的准备了。”

“说的也是,小乙哥,回头就要麻烦你了。”焦挺一想也对,冲燕青抱拳道。

“好说好说。”燕青苦笑着答道。没想到话兜了一大圈,到头来还是落到自己身上。一向自认精明的燕青有些郁闷的去看张宝,却见张宝冲着自己做了个鬼脸,心里不由更加郁闷。因为除了郁闷,他对张宝也没别的辙。

就这样又过了三天,张宝回到了离开有近四个月的家。张宝的回归,仿佛让显得有些沉闷的张家庄子一下子就恢复了活力,每个人的脸上都带上了笑容,变得喜气洋洋。

“本以为你要离家一两年才会回来,怎么这时候回来了?”周侗笑眯眯的问张宝道。

“义父,孩儿又不是流放,什么时候想回来就回来了呗。”张宝笑嘻嘻的回答道:“而且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不回来跟家人团聚,独自在外漂泊算怎么回事?本来孩儿还想请卢师兄随我一同回来过年,只是卢师兄那里要过年祭祖,来不了,这事也只好作罢。对了,卢师兄虽然人来不了,不过他想要送给你的礼物托我带回来了。”

“哦,是什么?”

“一匹宝马,听师兄说是千里马,不过孩儿不懂相马之术,就知道为了这匹马师兄花了不少钱。”

“……那马现在何处?”

“我骑着回来的,现在正让人好生喂养,义父想要现在就去看看?”

“不用,那马又飞不了。为父还有事要问你。”

“哦,义父请问。”

“随你一同出门的秦羽夫妇哪里去了?”

“义父可别误会,他们夫妇是被我打发去了北方,可不是他们扔下我不管独自跑路的。”

“唔?这是为何?”

“义父,北边的辽人都不是善茬,张家的买卖要是没几个高手坐镇,很容易被人欺负,孩儿让秦羽夫妇随同张家的买卖北上,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那你的安全怎么办?难道你想独自出门?”

“当然不是,义父多虑了。孩儿又不傻,知道要是每个人陪着,义父是不会放孩儿出门的。”

“哼,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难道你寻到伴当了?”

“嗯,孩儿正想要跟义父说这事。孩儿这次从大名府回来的途中遇到了一家黑店,在为民除害的过程中结识了一人,这人虽然长得有些个性,但心性不坏,是个值得信任的人。”

“此人叫什么?家住哪里?”

“他叫焦挺,中山府人氏,出身相扑世家,只因在家乡得罪了恶绅才不得不流落江湖,与孩儿也是偶遇才相识。”

“那他现在何处?”

“正在外面等候,孩儿本想直接带他过来拜见义父。只是他却说不能失了礼数,坚持要等义父你老人家的召见才肯进来。”

“哼,倒是个知道礼数的,让他进来吧。”

“好咧。”

张宝应声下去,不一会的工夫就领进来二人,不等周侗询问就向周侗介绍道:“义父,这位就是孩儿刚才跟你提过的焦挺,而这位名叫燕青,是卢师兄的亲支近派,这次奉命护送孩儿返回汴梁。”

“焦挺见过周老前辈。”

“燕青拜见师祖。”

听到燕青的称呼周侗不由一愣,张宝连忙替燕青解释道:“义父,小乙哥的本事都是卢师兄传授,所以他也算是你老人家的徒孙。卢师兄这次让他前来汴梁,也有让你老人家认可这份师徒情分的意思。”

“嗯,小乙且站到一旁。”周侗点点头,吩咐燕青道。燕青恭声应是,站到了一旁,随即就见周侗问焦挺道:“焦挺,我儿有意请你做他出外游学时的伴当,不知你可愿意?”

“焦挺愿意听从周老前辈吩咐。”焦挺闻言赶忙答道。

“呵呵……老夫膝下仅有这一个义子,他想要出门游学老夫自不会阻拦。但他的安全,老夫也不能不关心。焦挺,你有何本事能保证我儿路途安全?”

“愿请老前辈指点一二。”

“好,有志气。小乙,你师父既然想要让你得我首肯,那你就拿出真本事来与焦挺切磋一二,如何?”

“愿听师祖吩咐。”燕青赶忙答道。

“等会,等会,今日天色不早,而且路途劳顿。义父,不如让他二人今晚先养养精神,明日再切磋如何?”张宝开口提议道。

“也好,你去拜见一下你义母,省得她总是挂念你。”周侗也不坚持,打发张宝道。

“是,孩儿这就去。”

……

要说张家最宠张宝的,非孟氏莫属。老管家张福虽也关心张宝,但若是张宝犯了错,张福也会坚持向张宝指出。而孟氏对张宝的关心那就是纯粹的溺爱了,打个比方说就是张宝即便是打算杀人,孟氏也会帮着磨刀。

看到张宝回家,孟氏自是开心不已,拉着张宝的手说着家常话,张宝耐心听着,时不时的还凑趣附和几句,等到好不容易天快黑了,下人进来禀报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孟氏这才停下了话头。

家主归来,张家上下总算是有了点要过年的意思。有个勤劳的管家就是好了,张宝只需要吩咐一声,就会有人替张宝把事办得妥妥当当,完全不需要张宝去亲力亲为。闲不住的张宝就带着一帮小的疯玩,丝毫不为过年发愁。

燕青已经离开了张家返回大名府,在离开之前,按照周侗的吩咐,燕青拿出看家本事跟焦挺好好比试了一番。焦挺虽说出身相扑世家,但正应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句话,他输了。不过虽然输了,焦挺却毫不觉得气馁,技不如人,再练就是,等练好了再找燕青把丢的场子找回来。可能唯一让焦挺略感不爽的,就是跟燕青比试当天,张宝带着一帮半大孩子跑来“观战”。

本文作者:积极向上奋发图强(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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