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今天:左宗棠逝世 揭其与曾国藩因何交恶?野史趣闻
开栏语:历史上有无数个今天,无数个今天凝聚成历史。每个今天都会发生不一样的故事,每个故事都值得我们去品鉴。华声在线历史频道以“历史上的今天”为切入点,寻找曾经此时此刻发生的故事,这些故事或警醒、或感动、或离奇、或让人开怀一笑……所有这些,我们都将一一呈现,以飨读者。
在129年前的今天,1885年9月5日 (农历七月廿七),左宗棠病逝福州。

左宗棠像
人物简介
左宗棠(1812年11月10日~1885年9月5日),汉族,字季高,一字朴存,号湘上农人。晚清重臣,军事家、政治家、著名湘军将领,洋务派首领。左宗棠少时屡试不第,转而留意农事,遍读群书,钻研舆地、兵法。后竟因此成为清朝后期著名大臣,官至东阁大学士、军机大臣,封二等恪靖侯。一生经历了湘军平定太平天国运动,洋务运动,镇压陕甘回变和收复新疆等重要历史事件。
少负大志
左宗棠生性颖悟,少负大志。5岁时,他随父到省城长沙读书,早年就读于长沙岳麓书院。1827年(道光七年)应长沙府试,取中第二名。他不仅攻读儒家经典,更多地则是经世致用之学,对那些涉及中国历史、地理、军事、经济、水利等内容的名著视为至宝,对他后来带兵打仗、施政理财起了很大的作用。
科场失意
1830年,左宗棠进入长沙城南书院读书,次年又入湖南巡抚吴荣光在长沙设立的湘水校经堂。他学习刻苦,成绩优异,在这年的考试中,7次名列第一。1832年,他参加在省城长沙举行的乡试,因“搜遗”中第,但此后的6年中,3次赴京会试,均不及第。
另寻仕途
科场失意,使左宗棠不能沿着“正途”进入社会上层,进而实现他的志向。
但左宗棠的志向和才干,得到了当时许多名流显宦的赏识和推重。早在1830年,仅18岁的左宗棠拜访长沙的著名务实派官员和经世致用学者贺长龄时,贺氏即“以国士见待”。其弟贺熙龄则是左宗棠在城南书院读书时的老师,对自己的这位弟子,贺氏非常喜爱,称其“卓然能自立,叩其学则确然有所得”,后来师生还结成了儿女亲家。赫赫有名的封疆大吏陶澍也以一代名臣之尊主动提议将他唯一的儿子与左宗棠的长女定婚。更为值得一提的是,名满天下的林则徐对左宗棠十分器重,两人曾在长沙彻夜长谈,对治理国家的根本大计,特别是关于西北军政的见解不谋而合。林则徐认定将来“西定新疆”,舍左君莫属,特地将自己在新疆整理的宝贵资料全部交付给左宗棠。后来,林则徐还多次与人谈起这次会见,极口称赞左宗棠是“非凡之才”、“绝世奇才”,临终前还命次子代写遗书,一再推荐左宗棠人才难得。
成就功名
自尊心极强的左宗棠三试不第,本打算“长为农夫没世”,但以他从小所受的儒家文化教育,满腹的“经世致用”学问以及他刚正清高的性格和他最敬重的伟人林则徐对他的重托,在国家处于内忧外患、危急存亡之际,左宗棠是不可能长期退隐深山,不闻世事的。1852年(咸丰二年),当太平天国大军围攻长沙,省城危急之际,左宗棠终于经不住老朋友郭嵩焘等人的劝勉,应湖南巡抚张亮基之聘出山,投入到了保卫大清江山的阵营。左宗棠在炮火连天的日子里缒城而入,张亮基大喜过望,将全部军事悉数托付给左宗棠。左宗棠“昼夜调军食,治文书”、“区画守具”,各种建议都被采纳,并立即付诸实施,终于使太平军围攻长沙3月不下,撤围北去。左宗棠一生的功名也就从此开始。1854年3月,左宗棠又应湖南巡抚骆秉章之邀,第二次入佐湖南巡抚幕府,长达6年之久。其时,清王朝在湖南的统治已岌岌可危,太平军驰骋湘北,长沙周围城池多被占领,而湘东、湘南、湘西广大贫苦农民,连连举事,此起伏彼起。左宗棠焦思竭虑,日夜策划,辅佐骆秉章“内清四境”、“外援五省”,苦力支撑大局。同时,革除弊政,开源节流,稳定货币,大力筹措军购:军械、船只。骆秉章对他言听计从,“所行文书画诺,概不检校。”由于左宗棠的悉心辅佐和筹划,不但湖南军政形势转危为安,出省作战连连奏捷,其它各项工作也取得显著成效。
为官政绩
左宗棠出佐湘幕,初露峥嵘,引起朝野关注,时人有“天下不可一日无湖南,湖南不可一日无左宗棠”之语,一些高官显贵在皇帝面前竞相举荐,咸丰皇帝亦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但也因此而引起了一些人的忌恨和诽谤,特别是湖南永州镇总兵樊燮的构陷,险些使左宗棠性命不保,幸得好友胡林翼、郭嵩焘等人的仗义执言,潘祖荫、肃顺等大臣的披沥上陈,才使一场轩然大波得以平息。
道光十二年(1832年)中举,咸丰元年(1851年)太平天国起义爆发后,由好友胡林翼保荐,先后入湖南巡抚张亮基、骆秉章幕下,为抵抗太平军多所筹划。1856年,因接济曾国藩部军饷以夺取被太平军所占武昌之功,命以兵部郎中用。1860年,太平军攻破江南大营后,随同钦差大臣、两江总督曾国藩襄办军务。曾在湖南招募5000人,组成“楚军”,赴江西、安徽与太平军作战。1861年太平军攻克杭州后,由曾国藩疏荐任浙江巡抚,督办军务。同治元年(1862年),组成中法混合军,称“常捷军”,并扩充中英混合军,先后攻陷金华、绍兴等地,升闽浙总督。1864年3月攻陷杭州,控制浙江全境。论功,封一等恪靖伯。旋奉命率军入江西、福建追击太平军李世贤、汪海洋部,至1866年2月攻灭于广东嘉应州(今梅县)。镇压太平天国后,倡议减兵并饷,加给练兵。1866年上疏奏请设局监造轮船,获准试行,即于福州马尾择址办船厂,派员出国购买机器、船槽,并创办求是堂艺局(亦称船政学堂),培养造船技术和海军人才。
时逢西北事起,旋改任陕甘总督,推荐原江西巡抚沈葆桢任总理船政大臣。一年后,福州船政局(亦称马尾船政局)正式开工,成为中国第一个新式造船厂。1867年,奉命为钦差大臣,督办陕甘军务,率军入陕西攻剿西捻军和西北反清回民军,平定了陕甘回民起义。陕甘任间,继续从事洋务,创办兰州制造局(亦称甘肃制造局)、甘肃织呢总局(亦称兰州机器织呢局),后者为中国第一个机器纺织厂。
1864年6月,新疆库车爆发农民起义,建立热西丁政权;7月,和田建立帕夏政权;10月,伊犁建立苏丹政权;1865年1月,浩罕国(位于今乌兹别克斯坦的浩罕市一带)军官阿古柏入侵新疆;3月,乌鲁木齐建立清真王政权;1871年7月,沙俄武装强占伊犁;1872年6月,阿古柏在新疆的喀什、英吉沙、莎车、和田、阿克苏、乌什、库车悬挂出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国旗并发行货币;1874年,日本国入侵台湾。在这种 局势下,清廷内部爆发“海防”、“塞防”之争。李鸿章等认为两者“力难兼顾”,主张放弃塞防,将“停撤之饷,即匀作海防之饷”。左宗棠力表异议,指出西北“自撤藩篱,则我退寸而寇进尺”,尤其招致英、俄渗透。同年5月,左宗棠以64岁的高龄,被任命为钦差大臣,督办新疆军务。次年4月,左宗棠坐镇甘肃酒泉,收复新疆战役打响。1876年,指挥多路清军讨伐阿古柏,次年1月占和阗(今和田),收复除伊犁地区外的新疆全部领土,阿古柏在绝望中服毒自杀。左宗棠随即上疏建议新疆改设行省,以收长治久安之效。1879年中俄伊犁交涉时,抨击崇厚一任俄国要求,轻率定议约章,丧权失地,主张“先之以议论”,“决之于战阵”。1880年春,在新疆部署兵事,出肃州抵哈密坐镇,命令三路大军并进,彻底击溃了阿古柏残余势力,收复大片国土。1881年初,中俄《伊犁条约》签定,中国收回了伊犁和特克斯河上游两岸领土(霍尔果斯河以西地区和北面的斋桑湖以东地区却被沙俄强行割去)。左宗棠应诏至北京任军机大臣兼在总理衙门行走,管理兵部事务。左宗棠在新疆期间,为保证军粮供给,发展地方经济,曾大力兴办屯垦业,其功绩遗泽至今。
1881年夏,调任两江总督兼南洋通商大臣。1884年6月,奉召入京,再任军机大臣。时值中法战争,法国舰队在福州马尾发动突然袭击,福建水师全军覆灭,左宗棠奉命督办福建军务。11月抵福州后,积极布防,并组成“恪靖援台军”东渡台湾。1885年病故于福州。著有《楚军营制》(附条规),其奏稿、文牍等辑为《左文襄公全集》。
历史点评:左宗棠之功远高其过。林则徐曾评价他说“一见倾倒,诧为绝世奇才”。在1870年代、1880年代力排李鸿章等海防派重臣之议,抬棺西行,收复新疆。曾国藩评价其说“论兵战,吾不如左宗棠;为国尽忠,亦以季高为冠。国幸有左宗棠也。”左宗棠是时代造就的英雄。在那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的时代,大清没有了指点江山的豪情,没有了秋风扫落叶般的霸气,像一个垂暮的老人,借用药物在维持生命的延续。
揭秘曾国藩与左宗棠为什么会交恶?
湘乡人王錱是一个爱出风头的人。此人属相为鸡,思维敏捷,口才不俗,爱发议论,声音洪亮,争论时总是盖过别人一头。在任何时候,他都希望成为人们关注的焦点,以滔滔不绝的话语来吸引大家的注意力。在所有湘军将帅中,他是个性最为张扬的一位,沉稳的刘长佑和沉默的李续宾就不用拿来跟他比较了,就连左宗棠、胡林翼这两位以口才见长的大帅,也比不上他的热闹。这也难怪,在湘军崛起的咸丰三年(1853),王錱还只是个二十八岁的年轻人,比起其他湘军元老都小了一大截,也就很难有他们那样深藏不露的涵养。
王錱不仅爱说话,而且自负有才。他的夸夸其谈和自高自大,在以谦谦君子自诩的中国读书人当中,一定会引起反感。湘军集团中有些人对他不满,而对他最恼火的人恐怕就是大帅曾国藩。但是王錱的自负,并不像曾国藩所说的那样属于浮夸一类。王錱有真本领,而且非同凡响。他的武学造诣很深,不仅擅长军事训练,还精通战略战术。这既可以归功于老师罗泽南的教导,也可以归功于王錱的天赋。他在罗泽南的弟子当中,性情最为刚猛,习武最为勤勉。罗泽南曾经断言,他门下只有王錱能够成为名将。虽然事实证明这个说法未免过于谦逊,但也说明了罗泽南对王錱信心最强。
王錱不仅有才能,而且是个实干家。他年纪不大,团练湘乡勇的资格却比曾国藩还要老。湘乡县办团练的人,若要论资排辈,李续宾当名列第一,罗泽南和王錱可以并列第二。曾国藩在出任湖南帮办团练大臣的时候方才接触团练,而那时王錱已是湘乡县有名的团练专家。
咸丰二年(1852)四月,太平军进入湖南,朱孙贻急于调集乡勇保卫县境,王錱主动向他请战,自愿负责团练乡勇,抵御北上的太平军。他说,洪秀全的部队势不可当,只有靠乡勇堵御,才能将他们挡在湖南。如果知县能交给他几千乡勇,他愿领着家乡的男丁去湘南杀敌。王錱跟朱孙贻一拍即合,两人联手大办团练。湖南巡抚骆秉章此时正在积极部署各地的防务,给湘乡县下了一道指令,叫朱孙贻招募乡勇。有了各级官府的支持,王錱立刻进城,在县衙门口募勇。王錱只是一介书生,却比武官还要卖力,四处动员,号召人们武装起来,准备打仗。大家都觉得这个年轻人脑袋有些发热。王錱后来回忆说:“当时那些聪明才智之士,没有一个不笑话王某!”
这一次组建乡勇虽然是在官府的直接领导下进行,仍然办得颇为棘手。部队初建需要银子,可是政府没有拨款,湘乡勇既无军粮又缺武器。银子从哪里来?全靠动员乡绅掏腰包。王錱不得不发挥他的口才,去跟大款们磨嘴皮。
王錱讨来了捐款,抓紧制定湘乡勇的建军制度与号令,每天跟罗泽南一起组建队伍,叫友人和师兄弟们分头带领操练,王罗二人有时也亲自训导。要把农民训练成战士,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王錱一个一个手把手地教授步伐和技击。教好了一个人,就令他口衔一颗算盘珠,领着他站到队列中。然后另叫一人过来,从头教起。全部教完之后,王錱穿上军服登台,陈说忠孝大义,声情慷慨,令听讲者为之振奋。
在朱孙贻的支持下,罗泽南和王錱组建了两营湘乡勇。接着,他们又到各乡各村挨家挨户选丁训练,作为保卫县城的武装力量。县城里成立了八个团,每个团都有一名团总,每团选取壮丁二百人,共一千六百人,分为八班,轮流执勤。
朱孙贻、罗泽南和王錱在湘乡掀起了团练的高潮。不久以后,各坊各都团练的乡勇,熟悉阵法和战技的人,增加到十多万人。湘乡首开大办团练的风气,湖南各地纷纷效仿,宝庆、浏阳、辰州和泸溪等县,也纷纷办起了团练。
咸丰二年年底,曾国藩奉旨出任湖南帮办团练大臣。由于他是湘乡人,他首先想到借重湘乡勇作为自己的基本力量。但是王錱作为湘乡勇的一个头目,一开始就对曾国藩不满。团练骨干在一起议论曾大人时,王錱说道:“此人京官做久了,动不动就发公文,打官腔,真是看不惯!跟他交谈,话不投机半句多。”曾国藩可以感觉到王錱不喜欢自己,他提出要收王錱为弟子,王錱却说:“吾师只罗山一人!”曾国藩见王錱不买账,担心他不好领导,所以不想让他多领兵。于是两人的关系闹得很僵,王錱一直带着自己的勇队,受命于湖南巡抚骆秉章。
可是王錱运气不好,咸丰四年(1854)二月初次出兵去打太平军,他就吃了一个大败仗。战场上受挫还不算倒霉,最不幸的是他当时跟曾国藩的湘军同路进兵,而曾国藩也是出师不利。从表面上看,似乎是王錱的失败影响了曾国藩,使湘军第一次出征大损形象。这就给王錱招来了曾国藩的怒气。
那时太平军围攻武昌,派兵南攻岳州,接着南下湘阴,派兵登陆,攻占宁乡。曾国藩亲自带领一万七千人从衡州北上,骆秉章则令王錱率所部北进湘阴。太平军见官军大举北上,自动撤出湘阴和岳州。王錱击败湘阴本地会党后,立马进驻岳州。由于轻敌,他继续挥师北进,打算一口气收复湖北的崇阳与通城。他派出的前锋在羊楼司遇到了太平军南下攻击的大部队,交战之后,湘乡勇稍稍退却。王錱带领主力赶到,将太平军击退,救出了前锋。但此时天色已晚,湘乡勇已经饥疲不堪,太平军主力从四面杀来,使湘乡勇受到重创。太平军当即上船,乘北风向岳州驶进,王錱急忙回军岳州守城。曾国藩的部将邹寿璋告诫王錱,说岳州已是空城一座,没有粮食,无法防守。王錱不听,执意要守。第二天,太平军主力开始攻城,王錱出城迎战,又被太平军击败。
太平军加紧攻城,切断了王錱与曾军的联系。湘乡勇一天没有进食,跟着王錱凭城鏖战,毫无获胜的希望。王錱派人给曾国藩的水师送信,请求他们登岸夹击。但是曾军水师遭到大风破坏,损失了一半实力,已经南撤,无法前来增援。湘乡勇又累又饿,难以坚持抵抗。曾国藩派船来接他们撤走,王錱羞愤交加,打算自刎,被部众簇拥突围而出。这一仗,营官钟近濂、刘恪臣等十几人阵亡,他们都是带兵的书生,王錱的好友。王錱写信给骆秉章自请处分,请求让他收集溃散的士卒,继续投入战斗。骆秉章奏报朝廷,得到批准:“王錱轻进失利,着即革职。该员平素剿贼尚属奋勉,着准其带勇,效力赎罪。”
曾国藩虽然救了王錱,但由于他自己的失利与王錱的失败相重合,他把这次失败看得非常严重,对王錱大加申斥,要给他严厉的处分。多亏骆秉章和左宗棠对这个遭受挫折的年轻人寄予深切的同情,对他加以回护,王錱才得以挺过这个难关。
岳州失利过去不久,曾国藩又打了一个大败仗,这一次却没有王錱参与。咸丰四年四月二日,曾国藩攻打靖港不利,折损了战船与兵将。与之形成鲜明对照的是,当天塔齐布从宁乡增援湘潭,一战而获大捷。王錱此时在湘潭附近,已经收集所部数百人,见到从湘潭败退的太平军向上游逃跑,立即率部截击,歼灭了一些太平军。十天后,骆秉章与曾国藩联衔拜发的奏折中,提到了王錱的两次阻击战,其中写道:
管带湘勇已革升用同知直隶州知州王錱追贼至云湖桥,杀贼四十二名。初六日设伏于鲁家坝,杀贼三百余名,生擒二十余名。
这份奏折最后的定稿人是左宗棠,据说关于王錱战功的这一段,比曾国藩看到的奏稿将王錱的功劳拔高了许多,有把一场小胜仗夸大之嫌。须知这份奏折中报告了曾国藩在靖港的战败,而曾国藩讨厌的王錱却以胜利者的面目在其中出现,令曾国藩颇为不爽。他对左宗棠擅自修改奏稿很有意见,因为左宗棠只是骆秉章的师爷,根本无权向皇帝上奏。他修改奏稿的目的,无疑是出于对王錱的同情和爱护,这就有故意跟曾国藩作对之嫌。很多人认为这就是曾国藩与左宗棠失和的最初起源。
从此以后,王錱一直独立于曾国藩的湘军体系之外,服从骆秉章的指挥。他与左宗棠成了亲密的朋友。所谓一物降一物,王錱恃才傲物,却乐意听从左宗棠的指导,遵照这位师爷的调遣四出作战,两人始终配合默契。而王錱死后,左宗棠一直对他念念不忘。左宗棠在咸丰十年(1860)从师爷转换身份成为统兵大将以后,倚重王錱的兄弟与部属,靠着王錱身后留下的军事遗产“老湘军”(也称“老湘营”)起家,得以立下赫赫的战功。王錱英年早逝,只活了三十二个春秋,左宗棠使他生命的意义有所延伸,使他的影响遍及于湘军四十年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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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作者:华声在线(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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