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老年闺房乐趣,男宠们被榨干苦不堪言野史趣闻
当李隆基命冀星保护好宋大人一家的安全时,太子显、韦后、太平公主和武三思想得却更深更远一些。因为武则天的联姻之计失败以后,一气之下,忽然老病又复发了。太子显和太平公主两次去看望母亲,都被张易之、张昌宗以种种理由挡驾了。这种异常现象,顿时引起太子显和太平公主的怀疑,他们立即叫来武三思,与韦后一道,在
太子显寝宫,进行了秘密磋商。

“母皇再度欠安,龙体见衰弱,已近风烛残年了。”太子显说着,不禁潸然泪下,“更可怕的是,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候,除了张易之和张昌宗这两个小子,连子女都不得接近龙体,这实在太令人焦虑。
的确,这件事情太严重了。”平公主也说,“张易之,特别是张昌宗,深受母皇宠爱,万一她因私情写下遗诏,传位于张昌宗,我们如何是好?”
“哎呀呀,真的有这种不祥之兆哇!”韦后一听,显得十分狂躁,“大家都动动脑筋,想条锦囊妙计,赶快把这两个小子弄出迎仙宫。”
“我倒有一计。”武三思说,“不知是否可行?”
“什么计?”韦后迫不及待地说,“快讲!”

武三思说:“我们与相王旦联名上书,言称封张易之和张昌宗异地为王,速将他们调出皇宫,远离神都洛阳。”
太子显一跃站起来说:“妙,太妙了!”
“妙倒是妙。”韦后不以为然地说,“就怕阿武舍不得。”
“舍得舍不得都得上书。”太平公主毅然说道,“舍得自然好,舍不得就当给母皇提个醒,让她知道我们的态度。”
众人闻言,都连连点头称是。
没想到,韦后的猜测还是有道理的。此时此刻的迎仙殿寝宫,病态恹恹的武则天正仰卧在御榻上,看着浓妆艳抹的张易之、张昌宗煎汤熬药,跑前跑后,情不自禁地溢出欣慰的笑容。
张昌宗端着镏金的药碗,跪在武则天面前,先试着尝了尝说,
“不热,不凉,也不太苦,喝吧,服了这几剂补药,万岁的龙体就痊愈了。”

武则天顺从地点点头,将药喝下。
张易之捧着一碗水,连忙跪到武则天面前说:“万岁,请漱口!”
武则天没有接碗,伸过头去喝了口水,漱了漱口。她看着眼前这两个宝贝,抚摸着他们白皙的手,爱恋地说:“你们两个,成了朕的心,朕的肝,朕的灵魂,朕一天也离不开你们。朕的大限快到了,归天以后,你们要为朕守节,不得迷恋女色,不得生儿育女。”
张易之、张昌宗闻言,虽然强作笑颜,但出声却像哭:“遵旨!”
“怎么?不愿意了吧?”武则天笑笑,正说着,忽然兜了个圈子,“要是不愿守节,那就...”
张易之、张昌宗急问:“怎么?”
武则天突然变了脸色说:“为朕殉葬!”
闻言,张易之、张昌宗被惊骇得目瞪口呆,同时下意识地“啊”了一声,忽然瘫倒在地。
武则天为其成功的试探感到非常高兴,情不自禁地大笑了一阵,正想再说些什么,上官婉儿捧着太平公主、太子显、相王旦和武三思的联名上书,呈送给武则天。
武则天看完奏章,故意念出声来:“张易之、张昌宗伴驾有功,但近来时有谋位之嫌,应速封异地为王,令其离开皇宫。”
张易之、张昌宗闻声,突然匍訇在地,磕头如捣蒜。

“万岁。”张易之说,“他们这是阴谋,想把我们兄弟调异地而处之。圣皇,惟您才是亲娘,我们不能离开皇宫,一天也不能!”
五哥言之有理。”张昌宗哽咽地说,“封异地为王只是托词,目的是要杀了我们。恳请万岁开恩,我和五哥宁愿为圣皇守节、殉葬,也不离开皇宫,到异地称王
“起来吧。”武则天爱恋地扶起张易之、张昌宗,“没想到,开个玩笑就把你们吓成这样。你们离不开皇宫,朕也离不开你们呀!”
张易之、张昌宗闻言,忽然破涕为笑了。
一次试探,一个奏章,确实把张易之、张昌宗吓坏了。然而,由于他们之间在情感上的相依为命,并没有因此而见疑。更堪称奇迹的是,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武则天又痊愈了。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老态龙钟的武则天又特意打扮了一番,让张易之以奉宸府的名义,把那帮文人学士邀来,在百花盛开的御苑里,观看起“升天仙子”的舞蹈。
张易之在笙箫的伴奏下,神态悠然地弹着筌篌。
张昌宗披着雪白的轻纱,坐在脚下有四个轮子的木雕仙鹤上,边伴随着箜篌的旋律,忽而左转,忽而右旋,不时地做出仙鹤的各种姿势,模仿着“升天仙子”,飘然欲飞,一边让文人学士们用丝绸飘带拉着,不停地在御苑转着圈子。
“好,好。”笑得一脸褶子的武则天,不断地击节叫好,“朕一见昌宗扮的‘升天仙子’,就觉着与他们兄弟融为一体了。”
张易之、张昌宗齐声说:“多蒙圣皇厚爱与夸奖。”

武则天正欲说什么,宋璟走进来,大礼参拜:“参见我主万岁!”
武则天一惊,忙问:“哦,宋爱卿,何事见驾?”
宋璟哽咽一阵说:“家母病逝,臣需回家安葬。”
武则天关心地说:“千万节哀,办完丧事,及早回朝。”
宋璟哭声答到:“是。”
听到这个消息,幸灾乐祸的张易之、张昌宗,忽然高兴得有点疯狂了,在伺候武则天睡下以后,立即回到张府,叫上柴明操办了一桌酒席。当酒至半酣的时候,张易之连饮三杯,忽然掷杯于案,连声喊着“好好好”说:“真乃天助我也!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趁宋璟回家奔丧,一定要杀掉他,报过去的一箭之仇
“隔墙有耳。”张昌宗压低声音,转对柴明说,“这件事你去办理。千万注意,要不露山,不露水,杀人不见血,吃肉不吐骨头。”
“五郎、六郎放心!”柴明连饮数杯,踉跄几步,口齿不清地说,“不取宋璟首级,誓不回来见你们!”
俗语曰:没有不透风的墙。尽管张易之、张昌宗以为办得很机密,还是通过临淄王安插在张府的耳报神,在第一时间把消息传了出去。
第二天上午,李隆基正坐在紫藤架下悠闲地品箫,冀星快步走过来禀报:“启禀王子,大事不好。”
李隆基一惊,忙问:“出了何事?”

冀星说:“张府内应传出信来,说张易之、张昌宗已经派出柴明,命他趁宋大人奔丧之际,设计谋杀。”
“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
“此乃朝中第一大事。”李隆基毅然说道,“事情紧急,请你飞马宋府,联络李元恺、腊梅,一路上,严加防范。到了邢州,再去北武当山,叫上寒月和她父亲安国,一道保护宋大人及其家人安全。”
冀星应着,飞马而去...
本文作者:安娜说历史(今日头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