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敢蓝皮林乡德昂族人的真实生活野史趣闻
崩龙族,又称德昂族。属古代羌、濮、越三大族群中濮人的后裔之一。6世纪至10世纪即隋唐时代,称为“茫蛮”。蛮字从虫,意为主要靠渔猎为生的民族。18世纪前期即清代乾隆初期,出现“波龙”、“崩龙”等他称。《光绪永昌府志》载:“崩龙,类似摆夷,唯语言不同。男以背负。女以尖布套头,以籐篾缠腰。漆齿纹身,多居山巅。土司地皆有”。

果敢崩龙族,中高个头,肤色黝黑,与本人、布朗近似。相传其祖先发祥地是德宏芒市一带。1340年即元代之末,其首领即茫施长官司阿利,败于麓川土司思可法。许多崩龙族,在另一个首领丙牙率领下,东渡怒江,进入江东永德、镇康、耿马、果敢等地,并相互迁徙,逐渐成为江东地区分布较广、人口较多的土著民族。如红星区勐洪地崩龙族,自称祖籍德宏波戛寨。东山区官保寨(又叫芒丙)崩龙族曹、王、刘氏,自称来自南伞的马兰沟。金泰乡草坝寨崩龙族王氏,也自称来自南伞;据说草坝寨,崩龙话叫“莱兰”,意为大黑箐林,是崩龙迁来后才开辟成寨子。芒究崩龙族,自称花崩龙,来自耿马南板凳和南伞白岩,以及果敢上六户地区。马鹿水崩龙族王氏、董氏、朱氏等,自称祖籍来自德宏等。果敢崩龙族,自称多为“纳昂”,意为古代驻在山洞里的民族。但其内部则有花、红、黑3个支系之分。其中,花崩龙,如忙究的崩龙族,因其妇女传统服饰,为一身是花花绿绿,又说因为戴花头巾,故名。其次,妇女不剃光头,不剪短发,而是蓄长发。红崩龙,如老高寨崩龙族,据说因其妇女服饰多镶有红色,也说因戴红色帽子,且妇女剃光头,故名。黑崩龙,如黑崩龙村(又叫纳赛)崩龙族,据说因其妇女服饰,全身是青黑色,故名。

上芒撒、下芒撒、麻鸡寨、老高寨、大拱撒、大芒糯、芒磨、秧草塘、大山、下鱼塘、吉祥寨、青树寨、团山、老普寨、芒董、营盘头、跳摆场、长磨石、下新寨等村,为纯崩龙族聚居村;另有芒究、马鹿水、勐洪地、下芒罗4个村,绝大多数人口是崩龙族。

崩龙族妇女传统服饰,头裹黑色或花色头巾,或戴花色布帽;多剃光头或仅留短发,不蓄长发;脖饰银项圈,耳缀银耳环或银耳筒,手腕戴银手镯。身着兰色对襟短衣,襟边和下摆,有红、黄、绿色布料或色线镶边;纽扣为银质,一般5枚。下穿裙子达小腿,裙后饰有彩色尾缀;小腿则穿套筒。裙子所用面料,多为黑底版与红色纬线相间的手工织布,做功严实,色彩和谐;腰间缠籐篾腰箍,腰箍刻有各种花纹图案,并漆染各种颜色。多赤足。
崩龙男子传统服饰,头裹黑色或白色布包头,也裹白色毛巾,且左右饰有小红花。上身穿兰色且胸前有两个小衣袋的便服,下身穿短而过膝的摆裆裤,裤脚有红色纬线装饰。有的男子,耳垂上也穿孔,缀有银耳饰。且喜欢纹身。男子外出,多身挎长刀或弩子。

果敢崩龙族,崇拜佛树即菩提树,任何人都不能砍伐。听到头人吹牛角号,全村青壮年都要迅速集中,以为应急。村中建新房,全村人要一齐帮忙。打猎时,开头枪并命中野兽者,分配猎物从优,其余人人平均分配,即使是碰巧赶上的过路人,也会有一份。

去年九月以前关注我微博的朋友大致会记得吧,那个时候我写了一篇《果敢蓝皮林乡——比想象中的还要悲惨!》写了我和无国界卫生组织前往赈济灾民的事,今天的蓝皮林乡与去年相比,老百姓的生活并没有什么起色,甚至更糟。

时隔半年之后,还是在蓝皮林乡的大满糯寨子里,百姓依旧是赤着脚,聚集在这里。从各村村长接到通知后就告诉他们,今天这个日子值得期待!又到了可以敞开肚皮饱餐大米饭的日子。还是那些人,还是那些麻木又可怜的眼神,还是带着一身的孜然味儿,就杵在那里。
与汉民族一支的果敢民族不断发展提升自己相比,果敢的德昂族却停滞不前,他们不曾发觉这个世界已经变了,他们没有对外界有基本的认知改变,甚至还不如《平凡的世界》的田二,虽然神志不清,至少还能说一句:世道要变了!
在深山密林的果敢腹地,几百年来他们还是维持着从前一致的生活,种点玉米,打点猎,有粮食就吃,没有就吃芭蕉芯。当其他民族在改善生活品质的时候,他们在努力做到,活着不死!这就是生活在果敢的这个民族的现状,活着且吃饱饭就是唯一的追求!可是,粮食从哪里来?

反正粮食就堆在身后,白白的大米,小山一样。这些粮食来自联合国粮食计划署,果敢民间慈善组织,海内外热心人士的捐赠。当然,他们不探究这些,在他们的心里只意味着这半年来吃芭蕉芯的日子将告一段落!

有时候我也在考虑这样的问题:来自外界的救助究竟起到了什么作用?所谓穷则思变,但你看他们穷的心安理得!粮食总有吃完的时候,然后就吃芭蕉芯,吃到浮肿,吃到营养不良死去!巴望着救助组织的到来。现在,他们心里不想这些,这些来自异国他乡的衣服放在这里后,他们一窝蜂似的挤上来,挑选自己合身的,钟意的,兴高采烈地带回家去。看着表情,想必是心里充满喜悦。

每次粮食送来就是七八卡车,用不了多久就会被吃完。肚子里缺油水,就越发能吃,饭量惊人。然后兴致来了,就拼命造人。现在这里有四十个村寨,四千多户人口。这也让果敢民间联合救助组织非常犯愁,联合救助仓库里已经没有存粮了,为彻底让他们解决温饱,果敢难民志愿救助站的钟老师和我说,还需要至少4000吨大米、八千斤食用油、黄豆还差8000吨,食盐还需要4000斤。可是,这些物资谁能提供呢?

果敢现在的状况非常苦不堪言,果敢人的处境非常尴尬。意识形态之争总会让人们随意划分并强迫站队,上山就爱果敢,现阶段生活在老街坝子就是“汉奸”。非黑即白,这是让人非常无奈的事。果敢14万百姓中,怎么就13.5万人成“汉奸”了?太武断了!果敢民族的百姓还算好一些,至少在没有饭吃的时候,还会想办法通过做点小生意或者打工来解决生存问题,果敢民族的百姓自尊心还算是比较强,要面子,轻易不愿意伸手,但是这些德昂族百姓呢?他们已经吃习惯了救济,怎么办?

蓝皮林德昂族乡是果敢最困难的乡,整个乡都是连年难以解决温饱。从地方上来说,历年来从土司时期到现在,执政的地方政府不作为,对他们都不够重视,仅仅以提供粮食作为对策,没有制定行之有效的解决办法,而他们的不思进取也导致生活每况愈下,鱼和渔的关系不是当政者不懂,实在是不重视!所以种因结果,发生战争时,这个民族是唯一置于更加悲惨的境地。该乡所处的位置为两军对峙冲突区域,救助很难到达,山高路况差,容易发生意外。所以去年九月救助后到现在才过来第二次。

果敢老街现在所收到的外界捐赠数量有限,因为所处地位不同,外界往往更同情弱势群体,相对弱势群体。比如某乡几千人口所得到的外界帮扶物资超过果敢总人口的13.5万的区域。果敢现在财政赤字,全区义务教育经费大量支出,为十九个村寨百姓建设安置房等等已经捉襟见肘。实话实说,老街市区百姓受战争影响并不大,目前最为困难的是,救助穆泰战区、拱掌、小街、崇岗等乡的百姓物资极为短缺。这些乡的百姓又多数是果敢民族之外的少数民族。建议网友本着民族内部矛盾的观点来看待问题,求同存异,共同救助果敢民族之外的果敢百姓。没有他们的人口构成,果敢也就不存在14万人,他们也是果敢人的组成部分。

从小就吃救济粮,长大了继续吃救济粮。他们实在是到了该改变生产生活方式的地步了。再这样整个民族懒下去,生不如死。

看他们扛起大米健步如飞的样子,我觉得非常可悲!有这力气干什么不能吃上饭啊,果敢现在形势这么严峻,应该设法自救,果敢地方实在是压力太大了!即使从现在改变他们也至少需要两代人,建学校让德昂族孩子上学,引进科学农业,让他们因地制宜,精耕细作。但是眼下,总不能让他们饿死吧?粮食呢?现阶段粮食从哪里来?

他们平时都像病秧子,这些村寨的百姓从很远的地方而来,路再远也能把粮食搬回去,又不得不佩服他们的毅力,对吃的东西的追求。在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时候,本着人道主义精神,他们总是鲜活的生命吧,谁又能忍心看着他们活活饿死。

看着的确是可怜,问题是不主动改变现状,要健康的体魄有什么用?没有思想的行尸走肉一般!救助只能是救急不救穷,摆脱贫穷日子只能靠勤劳的双手,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写果敢的原则就是实事求是,我不喜欢虚构,更不喜欢被定制。我完全可以把这篇写的非常悲惨,但是又能解决什么问题?我的确希望海内外爱心人士能给予果敢山区百姓更多的帮助,只是,总要写我看到的实际情况吧。


穷就这么彻底,以前经常会说,你穷我知道,但你家没有水吗?他们真的穷到没有水,经年累月不洗澡,怎么可能还会洗衣服?何况张三李四都不洗,干嘛搞特殊呢。从小姑娘到老年妇女直接无法靠近,女性生理周期的原因,她们的身上直接顺风飘的味儿就能熏倒你!这个地方是需要改变了,谁能帮他们一把?

现在,这个孩童拿着大口袋向我走来,我是不是应该避开他?我们是不是应该视而不见?真的希望你我都能给予他们一点帮助,让他们吃饱饭,引导他们改变现状吧,他们也是果敢人,让他们追上现代文明的步伐,与你我一起携手并肩走下去吧!
本文作者:异域原乡人(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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