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同的适意的人生野史趣闻

2018-11-09 11:01:12

我到为种植,我行花未开。岂无佳色在,留待后人来。

浅显的语言不乏深刻,大言希声是不是就是这个意思呢?“岂无佳色,留待后人”,出自李叔同口,自然意味深远,佛说无字真经,却何以传法?寺院的诸天大神就以人世风情展现于世人,李叔同也以有字代无字,当你明白了他的洒脱,又何须再多去计较文字本身。

一脚迈出,一脚驻留,在俗39年,在佛24年。

这段人生是他将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沟通的象征。如此绵长无休的情景,或从另外一个角度契合了这位高僧遗世独立的精神与际遇,谜一样的李叔同,留给世人无尽的感慨和思索。在中国近百年文化史中,大师可称得上是公认的通才和奇才。

二十文章惊海内,一轮圆月耀天心。

青年李叔同并非隐居山林的闲云野鹤,在那个澎湃的年代,他身体力行的为我们展示着“大千世界”,他最早将西方油画、钢琴、音乐等引入国内,并且还在书法、诗词、丹青、音律、金石和演艺方面闻名遐迩。说起话剧来,他也是奠基人,说起中国美术来,他开创了新天地。丰子恺、刘质平都是李叔同的弟子,这不得不让人对年轻的李叔同要“顶礼膜拜”了。而就是这样一位艺术修为全面的艺术家,在历尽繁华后,毅然皈依佛门。

天心明月,菩提两世,李叔同成为了律宗第十一代宗师。

皈依佛门的李叔同不问凡尘,立志埋名,远离名利,淡泊清净,日夜参禅悟道,经历二十四年的孤灯佛经和晨钟暮鼓,终于使得失传多年的佛教南山宗再度兴起,因而被佛门弟子奉为第十一代世祖。

“宗师一生,为翩翩之佳公子,为激昂之志士,为多才之艺人,为严肃之教育家,为若戒律精严之头陀,而卒以倾心西极,吉祥善逝。其行迹如真而幻,不可捉摸,殆所谓戏人间。为一大事因缘而出世者耶?”

这是现代著名文学家、语文学家夏丐尊在《弘一大师永怀录》的序言中所做的概括,真是栩栩如生的把“翩翩”公子和“宗师”头陀合二为一。叶圣陶先生这样评价李叔同,“是深深地尝了世间味,探了艺术之宫的,却回过来过那种常以为枯寂的持律念佛的生活”。

我们很多人在这个世间也获得过诸多的赞誉,比如三好学生,比如优秀工作者,更比如十大杰出……等等,可是这些赞誉得到得多了,我们也就累了,累了功名利禄,累了世态炎凉,累了身心,累了本我。相比我们,可以说,人们对李叔同的评价也很高,难得的高,可是这种高超越了世俗的一般评价,也并未成为李叔同终身的累赘,为什么?

还是这首偈子,“我到为种植,我行花未开。岂无佳色在,留待后人来。

从多才多艺,积极入世,行为上又秉承和蔼慈悲、克己谦恭、庄严穆、整洁宁静的处世之道;中年以后顿悟世情,虽超尘世外,虽然从儒到士再至佛,李叔同的生命历程,泾渭分明地分为了“俗”与“佛”,然而这“俗”和“佛”究竟起始于哪里,结束于哪里,在李叔同的人生中,我们已经看不到割裂,深厚的文化传统精髓始终牵系着他的内心,贯穿着他的思想,最重要的是处处“合乎人情”。

对李叔同的评价如果等同于世俗,那是我们还太执着,这位智者同为我们展示了一种安详的人生,一个修身的方向,还有一种自在的感觉。高在入世而不见出世,高在仿佛出世又在世中,这样的高却如同路边野草自然的在我们身边,如同清风拂面而毫无违和,这就是一种舒适,自己舒适,别人舒适。

最后,再在李叔同创作的这首广为传唱的诗歌中感受一下其介于佛与俗的精神世界: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晚风拂柳笛声残,夕阳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壶浊酒尽余欢,今宵别梦寒。

长亭外,古道边,芳草碧连天。问君此去几时还,来时莫徘徊。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难得是欢聚,惟有别离多。

本文作者:上林苑(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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