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就没有再瞒的必要 太平放下手中的果子野史趣闻

2018-11-06 20:33:15

惊闻贺兰敏之出了事,各路眼线纷纷以最快的速度上报。不一会,几乎所有的长安权贵家中都已经收到了这惊人的情报最先赶来的是听到外孙出事、从病床上挣扎起身的杨夫人,看到贺兰敏之死不瞑目的尸首和满身染血的外孙女,简直天崩地裂直摧心肝,那老妇人只看了一眼就直接晕了过去。太平冷眼旁观那乱哄哄的场景,心想从前那次贺兰夫人和其女儿被武后毒杀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景象。明知道会发生悲剧却不严加管束,致使悲剧一次又一次上演全,老夫人呐,有时候真搞不懂你是纵容,还是溺杀。

虽然这件凶杀案是太平所为,不管怎样也和太平脱不了干系,但是再怎么样也不会把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和娇弱美丽的小公主联系在一起。她是一个纯洁无辜的受害者。张夫人的说辞是贺兰敏之想伤害公主,为母亲和姐姐报仇,未遂,被公主身边的侍卫抓捕,当场畏罪自尽。为了掩人耳目,太平乘人不备划伤了自己的手臂,缠上了绷带,使这个故事看起来更可信。重重全副武装的侍卫拱卫着太平,全副武装里外三层,个个直勾勾瞪着地上鲜血淋漓的死人,仿佛贺兰敏之随时会活过来伤害小公主。直到太子李弘带着人匆匆忙忙从大明宫赶来。同来的还有看上去温雅如玉的雍王李贤。

“太平,你没事吧?那畜生有没有把你怎么样?”李弘在大老远的地方看见太平,就急不可耐地叫道。及至看见太平一身的鲜血,又是好一通暴跳如雷。“孤早说过那是个披着人皮的畜生!其心可诛!其心可诛!你们就是这么保护公主殿下的?”他把太平拉到怀里,上上下下检查个遍,确认没有大的损伤,才怒不可遏的责问旁边的人。众人连忙跪下告罪,太平使了个眼色,张夫人只好抹着眼泪把贺兰敏之图谋不轨、行刺不遂畏罪自杀的事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李弘是个正直而嫉恶如仇好兄长,本来就很厌恶杨家贺兰家武家等外戚,只是碍于母亲的脸面。这事一出,他就认定了是贺兰敏之作孽在先,根本不疑有他,打赶到杨府开始就使劲安慰“受到严重惊吓”“暂时失语”的小妹,几乎到了出尽百宝的程度,压根没对贺兰敏之的死表示丝毫怜悯和同情。其实在他心里这个表弟根本死有余辜,要不是念在一线亲情,连全尸都别想有。更别说去安慰受到严重刺激的外祖母了。

两相对比,显然小他两岁的李贤做事更有章法。他一到杨府就去杨夫人那里安排各种善后事宜,又仔细询问了给贺兰敏之验尸的忤作,跟来办案的大理寺的官员闭门商谈了一会,把他们都打发了。最后指挥下人把现场收拾得一干二净,才笑眯眯的来到太平面前。此时太平已经在奶娘的服侍下换好了衣服,正舒舒服服坐着吃果子。李贤冷不丁一撩袍裾在她旁边的位置坐下,生生把她吓了一跳。其实,在四位兄长之中,太平认为最有才学、最可敬爱的也就是这个二哥李贤。所以,在上一次的生死轮回中,她哀痛于他悲惨的命运、孤高如松的气节,连他最后的死都有一种岩岩若玉山之崩摧的悲剧式的美感。足以遗恨千古。同时这也是个惊才绝艳的人物,什么都瞒不过他,他只是用那双细长的凤眼淡淡地盯着太平看了一眼,她就明白了,他已经什么都知道了。

那也就没有再瞒的必要。太平放下手中的果子,擦干净手上的点心渣子,屏退左右。“二哥想知道什么?”她问,顷刻间换了一副大人的神色。“我不是来问罪的……只是……小妹,到底发生了什么?”李贤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案的边沿,蹙起长眉,斟酌着问。“很简单,他要杀我,我自然不会坐以待毙,所以先杀了他。”太平不咸不淡地说着,像在叙述天气的好坏。“哥哥,你知道的,他的母亲和姐姐可都是毁在母后的手上。当然,”她加了一句,“就爬床来说,也算罪有应得。”李贤敏感地捕捉到她话里的爬床二字,比听到妹妹亲口承认杀人更不悦。“什么爬床?小小年纪,金枝玉叶,哪里听来的市井俚语!”

本文作者:奇奇爱游戏(今日头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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